一係列動作下來,鳳清竹停了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魏英歌的脖子看,剛才給魏英歌重新包紮傷口的時候,他看到了,常浩成的那一劍,對魏英歌的生命造不成任何威脅,然而卻傷了她的聲帶,用了他的藥,再好好的調養的話,是不會變成啞巴,然而這魏英歌曾經那曼妙的聲音卻一定會深受影響的。
鳳清竹看著她那包紮的脖子冷冷嘲諷著:“以後都可以不用說話了,很好是不是?嗯?”
魏英歌卻笑了一下,在他的手心裏寫了幾個字:“不是一直嫌棄我鼓噪嗎?以後大概不會說話了,還想念著是不是?”
鳳清竹感受到了抽回了自己的手道:“還不快走?想要淋雨?”
魏英歌聳了聳肩,直到這鳳清竹啊,真是口硬心軟,隨即也站了起來,準備把她揍暈過去的太子扛起來帶走,鳳清竹卻比她的動作快,把魏英歌隨身攜帶的包袱扔到她的胸前,魏英歌呆滯的捧著包袱,看著鳳清竹去把太子給扛起來了,也不看魏英歌的直接走了。
魏英歌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帶著包裹的緊跟在他們的身後。
鳳清竹三個人的運氣還不錯,在即將下雨之前找了個幹淨的小山洞,山洞不大,還很矮小,就連他們三人之中最矮的魏英歌都得稍微彎著腰才能進去,洞口也不深,大概有四米來長,將近三米寬,估計是山中的一些動物用來做窩的,裏麵還有不少的幹草以及幹木柴,看起來實在委屈,但他們三人,現如今是可是露宿野外,等著人來救,不能有過多的要求,這裏其實已經很不錯了。
鳳清竹彎著腰,有幾分艱難又很委屈的把太子放在了山洞的最深處,在他的身下鋪了些稻草,對從小養尊處優的太子來說,睡起來第二天估計會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但起碼也不會因為在外露宿一夜可能會有生病的跡象,隨即,鳳清竹點了太子的昏睡穴,確保他能夠一覺睡到大天亮,等到營地那邊有人來救助。
說實話,他一直都在忍耐著太子的膽小怕事,還有那如同殺豬似的叫嚷聲,隻是一直沒像魏英歌那樣敢動手,用武力來製服太子,讓他瞬間變得沉默,鳳清竹安放好了太子,暫且休息的坐在地上,緩緩道:“你應該祈禱明日太子醒來的時候,會不記得你揍他的事,要不然小心他問罪於你。”
太子都敢動手動腳的?這魏英歌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太子這一輩子,估計連安陵帝以及皇後都沒舍得動他一根手指頭,魏英歌到好,簡直就是不怕死的直接打他的腦袋。
魏英歌雙手被纏的像是個木乃伊似的,細微的行動很是不方便,鳳清竹雖會治病救傷,可是包紮的功力,她就不敢苟同了。
魏英歌艱難的收拾起其他的木柴,聚集到一堆,放在山洞之中,聽到鳳清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