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卓文的臉色灰敗,無法言語半句,
話雖如此,鳳振曉卻與曾春翔倆個人的意見很是相同,同樣都覺得鳳羽凝跟曾琉香的那回事很是奇怪。
雖說這鳳羽凝平日裏的為人作風不怎麼樣,但是本質上還是懂得一些禮義廉恥的,就算他真的要跟曾琉香有染,也不會傻乎乎的到公主府,昌平公主駙馬的祠堂,跟曾琉香倆個人,不要臉的苟合吧?
而且,聽聞當時的情景,與其說鳳羽凝跟曾琉香倆個人,在興奮之下,忘乎所以,到不如說是有人在背後故意陷害,給那倆個人下了藥,然而,那個故意陷害的人,到底是誰?又跟他們鳳陽王府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針對他們不可?
“到底是誰呢?”
鳳振曉停在鳳陽王府的花園之中,深思半天,也始終不得其解。
過一會兒的功夫,鳳振曉,司馬卓文以及鳳羽凝之間的談話,就已經落到鳳清竹的耳朵裏了。
鳳清竹正在書房寫信,信中,用詞真誠,絲毫也不委婉,怎麼看都不像是鳳清竹平日裏說出來的話,來人稟告了鳳陽王府的那一幕之後,鳳清竹正好也把信給寫完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鳳清竹拿起信,在信紙上吹了吹,將信紙對齊折好,這才放進了信封裏,魏英歌接過鳳清竹遞給她的信,隨後出了門,叫了春都立刻給長襄王府送去,送去的時候也別忘記跟長襄王府的人道歉。
春都領過命令,拿著信走了,魏英歌這才又回了書房裏。
當初鳳清竹跟她商量的就是趁著昌平公主舉行賞花會的時候,把鳳羽凝還有曾琉香倆個人弄在一起,讓他們在那麼多人的麵前丟人現眼。
以魏英歌所見,鳳清竹之所以這麼做,絕對非單純的看鳳羽凝以及曾琉香不順眼,他還有他的後招想法。
這不,蝴蝶效應也就來了,這安陵帝平時好好的,怎麼可能因為鳳羽凝以及曾琉香倆個人的事,忽然就吐血暈厥了呢?這讓她不得不想,安陵帝的暈厥,也跟鳳清竹不無關聯。
正式開戰?
她還記得鳳清竹當初跟她說過的話,現在想來,他想要開戰的對象,並非單單隻有鳳陽王府一個目標而已,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鳳清竹見她疑惑,便笑著詢問:“你想問什麼?”
“奴婢……可以問?”
“隨你。”
“安陵帝吐血昏厥……是不是跟公子有關?”
鳳清竹連馬虎眼也懶得打:“是。”
“……”魏英歌一時無言,暗暗叫道:這鳳清竹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對安陵帝下毒?難道他就不怕被人查出來,從而找他的麻煩嗎?
“公子……”
“放心。”鳳清竹道:“隻是普通的小把戲罷了,死不了人,頂多三四個月人奄奄一息一般。”
“呼——”魏英歌忽而鬆了一口氣:“可是……萬一有人發現了呢?”
“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