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快去看看英歌去吧!她現在的那副模樣……我看了害怕……”
魏英歌?
鳳清竹點了下頭,也沒洗漱換衣服的直接穿上了鞋子,跟著莯曦走了。
兩個人一起來到魏英歌的房間的時候,清幽已經在了,他坐在床邊,看著魏英歌的臉,他在不斷的跟她說話,可是她就像看不見自己似的,一個勁的一邊摸著手中的短笛,一邊沉默著,仿佛清幽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英歌!你回話啊!”
鳳清竹輕咳了一聲,清幽緩緩的轉過頭:“公子……”
鳳清竹似乎是在歎了一口氣,這才走了回去。
“公子……英歌她……”
鳳清竹看著魏英歌的那雙,根本就沒有聚焦點的眼,她手裏拿著的,竟然是曾經她毫不離身的短笛。
話說起來,他已經好久都沒見她拿過,還以為魏英歌早就已經將它丟掉了。
這隻短笛,一看就不是匠人所做,隻是一個門外漢隨便做出來的小玩意兒。
這個東西對魏英歌來說,一定很重要。
他伸出手,想要將那短笛拿走,魏英歌似是悠悠醒轉一般,將短笛收的更緊了。
“別碰!”她出言冷冽的警告著,不管站在她麵前的到底是不是鳳清竹。
“這是我的!”她冷靜的道,反而冷靜的有些過頭了。
魏英歌一抬眼,眼角的餘光,生冷的睥睨了鳳清竹一眼,眼裏帶著幾分的狠意。
“你們都出去!”
“出去可以。”鳳清竹並沒有因為魏英歌的不知分寸而生氣,現在她病了,哪怕隻一種精神上的病,也依舊是個病人,他還不至於跟個病人斤斤計較。
“你先回答我,你是誰?”
“我是誰?”魏英歌喃喃道,隨後一長歎的苦笑:“是啊!我是誰呢?”
莯曦一聽,眼淚刷的一下就流出來了。
她提著袖擦了擦眼角的淚。
壞了!壞了!魏英歌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這不是真的中了邪了嗎?
魏英歌沒搭理他們,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短笛,瞳孔猛的一縮,原本對她那麼重要的東西,別人一碰就會發火的短笛,被她放到一邊去了。
三個人看著她重重的將腦袋放在枕頭上,舒了一口氣道:“我沒事,隻是身體不好,最近沒有辦法服侍你了,公子。”
莯曦停了淚眼,看著這魏英歌又恢複了正常……
鳳清竹點頭道:“好,等你好了再說。”
“嗯。”
鳳清竹得到了魏英歌的回應後,就轉身離去了,魏英歌躺在床上,已經閉上了眼睛,打算再睡了。
“英歌……”
魏英歌連眼皮都不抬:“清幽,我想休息了,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
“你認得我了?”
魏英歌還是沒睜眼,昨天莫名其妙的哭了一晚上,眼睛又酸又痛,實在是睜不開。
“我一直都認得,我隻是身體不好而已,你出去吧,男女共處一室,即使還有個第三者在,總歸是不好的,給我點時間好好休息,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