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念嬌的房間,被魏英歌與莯曦倆個人一分為二,放了另外的一張床榻,莯曦專用,臨睡之前,莯曦沒忍住的追問:“怎麼每一次公子就寢之前,總是心情不太好的樣子?我在門外都聽到了他的訓斥。”
“我隻是說要不要給他唱催眠曲,誰知道他的反應那麼大?”
莯曦一聽,愣了半晌,隨後便笑道:“公子又不是小孩子,你這樣對他說,也難怪他會生氣了。”
“什麼啊。”魏英歌很不以為意:“我還不是為了他好?”
莯曦掩著嘴笑:“我現在看著公子還怕著呢,你到好,竟摸他的逆鱗,讓我好生擔憂,生怕公子他正大光明的給你賣了。”
“公子雖說是公子,卻也隻有十七歲,有什麼可怕的。”更何況,鳳清竹要是能把她給轉賣了?隻要他未曾有一天從她的身上得到那樣東西,就算憋著氣,他也得忍著,雖然想了那麼長時間,她還是想不明白,她到底是誰,鳳清竹又想從她的身上得到些什麼,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一邊在鳳清竹的身邊學習著,一邊享受他的那張無波的臉上展現出來的其他情緒,這日子過的到也舒坦,當然,要是鳳清竹願意教她武功那就更好了,藝多不壓身嘛!
“也就隻有你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了。”
魏英歌笑嗔道:“唷,莯曦姐姐膽子大了,竟然敢稱呼公子為老虎,還讓我去拔他的毛了,等明日,我就告訴公子去。”
莯曦又笑又怒:“得得得,當我什麼話都沒說,好妹妹,你可不要在公子麵前說些什麼,害苦我啊。”
“哈哈……”
…………
倆個人又說了些沒什麼營養的話,莯曦這才打了個哈欠,昏昏欲睡去了。
魏英歌瞠著眼睛望著房頂,老虎屁股上拔毛?她怎麼敢呢?鳳清竹那個人跟別人不同,鐵公雞,一毛不拔呢!
對她來說,鳳清竹再怎麼顯得成熟穩重,歲數畢竟在那裏,她一直都對鳳清竹當成孩子一樣的寵著呢,哪敢對他怎麼樣?
也不知道念嬌現在究竟在哪裏,都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她會好好的照顧鳳清竹的,隻要她在鳳清竹的身邊每一天,都會按照當初跟念嬌的約定,好好的照顧他。
這日,魏英歌正在書房內練字,依舊抄著鳳清竹給她安排的女四經係列,她算是看出來了,鳳清竹就是把她往大家閨秀那邊養著呢,每日非但看《女四書》,抄寫《女四書》不說,還要在他的麵前,背誦,了解《女四書》上麵寫的話的意思。
魏英歌拿起了剛剛抄寫完的《《女誡》》,在紙張上吹了吹,鳳清竹的斯巴達教育還是有用的,起碼現在她的字,看起來確實比一開始有些俊秀了,當然還沒達到鳳清竹認可的水準。
“專心第五。《禮》,夫有再娶之義,婦無二適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離也。行違神祇,天則罰之;禮義有愆,夫則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