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英歌立刻用匕首擋住了他那武器的攻擊。
啊,明白了,什麼相親,全都是把她從鳳陽王府叫出來,然後讓她晚上才回去,半路好對她下手的借口罷了。
她想起豆豆的那張淳樸的臉,以及自己即將有個家的渴望的羞澀。
魏英歌對著男人笑著,如驕陽般的耀眼:“那個……不好意思,可以請你們去死嗎?”
夜晚,皎月當空,冷漠的撒著月光,沙沙作響的樹木,與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之氣。
魏英歌掏出手帕,擦了擦被人血濺髒的臉,順便擦幹淨了剛剛殺死倆個成年男人的匕首,隨後扔下手帕,轉身離去。
有人想要殺她?
誰?
跟她有仇的又有誰?吳悠德?不,他的財產全都被她跟鳳羽情給搶走了,又哪有那種本事再買凶殺人?現在她隻是鳳陽王府裏頭小小的燒火丫頭罷了,能夠攔住誰的路?
思來想去,魏英歌覺得,她大概不是什麼主要原因,她認識的人中,大概也就隻有鳳清竹才有這種資格,被人買凶謀殺了,可是鳳清竹不是跟安陵帝去了湯泉行宮泡溫泉去了嗎?
她心裏頭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鳳陽王府裏好像會發生什麼事。
樓外樓嗎?樓外樓裏隻有念嬌在……
魏英歌停下步伐,左眼皮跳的很厲害,看來現在不是慢悠悠的回京畿的時間了。
她鬆了鬆略微僵硬的肢體,快速的朝著京畿跑去。
一路無礙,馬上就要到了鳳陽王府的後門了,她喘了口粗氣,剛準備走,一抬眼便看到了一輛馬車,那輛馬車,她從來都沒有在鳳陽王府裏頭見過……
魏英歌停下腳步,躲在牆角,悄悄的往那邊望去。
不多會兒,從府內出來了倆個人,手裏頭抬著一口大箱子,再將箱子裝在馬車裏,那倆個男人魏英歌也沒有在府內見過,如果說是長相的話,形貌都是平凡無奇的大眾臉,似乎每個人的身邊都會出現這麼平凡無奇的人。
很奇怪啊……
鳳陽王府的客人?如果是客人的話,直接從正門進就好了,幹嘛還要從後門走?更何況還從府內帶了一口大箱子?小偷?哦,那也太明目張膽了些吧?
正想著,那倆個人已經上了馬車準備走了,魏英歌不再多想其他,悄悄的一路跟隨著那輛馬車。
跟了一路,幸虧這馬車的速度並不怎麼快,她不費勁的就追上了,他們繞了京畿半圈,最後竟然在水高街的那座大宅子停住了。
魏英歌對那座房子很是熟悉,熟悉到連圍牆有多少塊磚頭,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看來這次她的預感依舊沒錯,果然這群人不簡單,好端端的從鳳陽王府裏搬出來一個大箱子,最後還放在水高街裏的這棟被外人傳為鬼屋的大宅子,說是他們沒有什麼貓膩,誰信啊?
好在這裏,她比較熟悉,輕輕鬆鬆的就潛入了進去。
那兩個人扛著箱子,走進了廢舊的宅子的大廳中,魏英歌則躲在牆根腳,寂靜無聲的窺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