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悠德雖然喜歡花錢,但是在用人方麵,卻舍不得多給,老人是他在叫花子窩裏撿來的,供吃供喝供住,沒工錢,那男子就更慘了,據說是官奴,沒有正經的身份,所以再怎麼能幹,也隻能在這裏給吳悠德幹活,薪水也是一點也沒有的,有的時候連飯都少給,因為每天都要做很負荷的工作,所以隻要一睡死了,就什麼聲音也聽不見了。
魏英歌找到吳悠德的房間,蹲在牆角處,明明已經深更半夜了,竟然還點著燭火,而且從裏麵傳出來十分淫yin穢的聲音,一個是吳悠德的,另外一個是一個女子的,魏英歌舔了舔手指頭,在窗戶上糊的紙上一捅,露出個小眼來,她探頭一看,吳悠德正在跟一個女人做那檔子的事,魏英歌對那女子的身份很感興趣,仔細的看緊了,才發現,那個人竟然是鳳陽王府現任王妃司馬卓文身邊的一等丫頭寧榮,她恍然大悟,原來這寧榮竟然是吳悠德的姘頭,難怪上次念嬌跟自己說過,寧榮曾經問過她,到底認識不認識一個叫泥鰍的丫頭。當時她還以為是司馬卓文的意思,現在看起來,司馬卓文應該不知道,這一切都隻是吳悠德跟寧榮合計好的,那麼……
上次吳悠德跟醇香裏應外合陷害她的時候,出的主意,該不會也是寧榮想出來告訴吳悠德的吧?
真是……那麼白癡的建議都能想的出來,有什麼樣的奴才就有什麼樣的主子,她很是懷疑當初鳳清竹的生母身中一線天之毒的手段到底是不是那司馬卓文想出來的。
裏麵的二人在床上十分激烈的顛鸞倒鳳,簡直不知恥,魏英歌看完寧榮了,便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繼續蹲著牆角了,沒緣由的打了個冷顫,心中暗罵道:“女幹夫淫yin婦啊……”
大概守了十幾分鍾,裏麵的聲音終於停住了,不過多會兒的時間便傳來二人的酣睡聲,魏英歌沒急著進去,反而又等了幾分鍾,等到對方徹底的熟睡之後再行動,再次期間,她一直都閉著眼睛,閉目養神,等到時間到了,她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房內的燭火早就已經熄滅了,而魏英歌的眼睛也早就習慣了黑夜。
她是從房門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的,頂多開門的時候很小心,腳步也放的很輕,手裏拿著的是從吳悠德廚房裏順來的刮骨刀,悄悄的靠向床邊,她有點後悔自己夜間視力如此的好,便看的清清楚楚現在那寧榮與吳悠德倆人的模樣了,不再多想其他,魏英歌對準吳悠德下身,狠狠的一刀插了下去,她的出手極快,刮骨刀也足夠鋒利,因為經常下廚,刀法十分的利落,輕而易舉的就把吳悠德的那玩意給一刀切下了。
吳悠德正在昏睡,睡的極甜,哪知他那身下忽然一陣子的苦痛,讓他哇的一聲大叫起來,而此時魏英歌早就扔下刮骨刀,堂而皇之的從房門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