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陛下……請您為容兒做主啊!臣妾也就隻有況青這麼一個親弟弟,平日裏連大聲說他都舍不得,這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樣的被常勝給打死了!那可是除了皇上與博兒之外,臣妾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啊!”
安陵帝還未開口,先是看了鳳清竹一眼,鳳清竹一臉詫異,半晌也搖了搖頭,表示什麼也不知道。
安陵帝回過頭,沉吟半分,隻覺得頭痛,端瑞王向來都很會管教家人,怎麼這一回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別人也就算了,還偏偏是那個況青,況青他有見過,是個難得的正值君子,跟其他的世家子弟不一樣,他也在期待著明年的春闈,況青能夠一點狀元。
可是……如果發難端瑞王的話,太子那邊……
“皇上……”容妃見安陵帝遲遲未開口,便又在出言提醒,安陵帝這才回神寬慰道:“愛妃,暫且不急,這案子得先審審。來人啊,去把端瑞王,豫南王還有那個打死況青的常勝也帶來,不……連今天在場參與打人的所有人都帶進宮裏來!”
“是……”
奉了安陵帝的命去下旨的小太監,剛一出門,又有一人稟告:“回陛下,在京城的端瑞王府門口,端瑞王跟豫南王兩夥人打起來了。”
“什麼?!”安陵帝驚詫起來,一波未平一波未起,真是什麼事都趕到一快來了。
“來人啊!讓禦林軍把他們兩夥人都給朕帶進宮裏來!”
等到端瑞王跟豫南王倆個人齊齊上殿的時候,安陵帝看到的則是兩個衣衫不整加起來都一百多歲的老頭子鼻青臉腫的模樣,他還沒開口,況奉儀就哭喊著:“陛下……求您為臣做主啊!這常子琪老匹夫縱任家人行凶,害死我侄兒況青,我去找他說理,他還打我!”
常子琪沒況奉儀那麼顏麵盡失,隻是礙著嘴角的疼痛說:“陛下,微臣也是逼不得已,這況奉儀抬著一具屍體到了我家門口,又帶了一大幫的府內小廝手裏頭帶著武器衝著我家門口叫罵,我說這事到皇宮去,找陛下說理,錯我也認了,他卻糾纏不已,還……還不知道從哪裏拎來的穢物,往我家門上潑!您瞧,我這身上還有味道呢!”
常子琪不說,還沒人覺得,他一說,全部的大臣到都覺得這殿內全是一股子的臭味,連安陵帝都很嫌棄的皺了皺眉。
況奉儀大口呸了一聲:“我沒讓你喝下去就不錯了!潑你怎麼了?你倒把我的青兒還回來啊!”
“你你你……”常子琪真是沒見過像況奉儀這麼不要臉,又沒有涵養的人,就這樣的還跟自己一樣是王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