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吳總管的話,昨天我讓人把她給捆了,帶到柴房裏頭關起來了,雖說我也想是她,可是……被人綁了……她還能……”
“走!”吳悠德拂袖道:“去看看去!”
吳悠德跟陳媽媽浩浩蕩蕩的去了柴房,吳悠德一腳就把那柴房的門給踹開了。
魏英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搖了搖頭,虛弱道:“怎麼?”
吳悠德對著陳媽媽使了使一個眼神,陳媽媽挽起袖口,大步的走了過來,大手一揮,把魏英歌摔倒在了地上,魏英歌臉朝著地,也不反抗,隻是不甘心的叫道:“我又做錯了什麼?好歹也要說下吧?哪裏有上來就打人的?!”
“呸!你個下賤的,打你就打你了!打死了又怎麼?!”陳媽媽大聲罵道,隨後查看了一下魏英歌的手腳,確實……還被繩子給捆著呢。
她一臉不解抬頭看著吳悠德,期待他的反應,吳悠德也覺得納悶呢,既然不是魏英歌的話,那又會是誰?
“我……”陳媽媽還沒說一個字,忽然覺得魄門一鬆,放了一臭氣熏天的屁來,味道太大,站在風口處的吳悠德聞的正好,差點沒被這屁給熏死了,魏英歌也皺著眉,別過臉去。
我的媽呀,真臭!
隻是這巴豆的實用性也太差了,現在才發揮自己原先的效用來?那東西該不會是假的吧?
“我……”陳媽媽那張老臉一紅,緊接著又放了好幾個屁,肚子也跟著咕咕的叫起來,還沒等吳悠德罵,自己先紅著臉說:“我……我去茅廁去……”接著就跟逃難一樣的逃跑去了。
柴房裏頭臭氣熏天,吳悠德也帶不下去了,捂著鼻子吩咐:“你趕快出來讓人鬆綁了去幹活!”說完話之後,就也跟著跑了。
魏英歌屏著氣,看了柴房一眼,東西都被她收拾好了,也安心的出了門了。
陳媽媽在茅廁裏蹲了好長的時間,覺得肚子沒那麼痛了才又到了大廚房裏去,魏英歌已經被人鬆了綁了,陳媽媽把大廚房的人都叫到廚房外麵的院子裏,手裏頭拿著她那小鞭子,在一堆下人的麵前走來走去。
她那頭發被魏英歌砍的長短不一,但僅剩的長發也被她規規矩矩的給梳好了,隻是再怎麼梳,也能看的出那露出來隻剩下毛刺般的發,一堆下人見了,想笑不敢笑,一個個盡量的繃緊著臉,怎麼看怎麼詭異。
陳媽媽知道他們都在憋著笑,更是心情不順,便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這些小心眼,現在看我難看了,都在心裏頭偷著樂呢吧?”
“沒有……”生如細蚊的聲音,跟垂的更低的頭。
“我告訴你們,雖然我不知道我現在落成這副田地到底是誰害的,但是誰幹的誰心裏頭清楚,以後要是真的讓我知道了到底是誰幹的,我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是……”
“散了!趕快給我幹活去!你們一個個的想被鞭子抽死不成?!”
院子裏的下人趕忙就散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陳媽媽剛想再找魏英歌麻煩,肚子又開始鬧了起來,接連放了好幾個臭屁,馬上就要全都冒出來了,緊趕著向茅廁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