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到好,春宵苦短的,不好好的跟人家……竟想那些花花腸子去,你說!你到底想哪個賤蹄子去了?看我不撕爛了她的嘴,誰人都敢搶,活膩歪了吧?!”
吳悠德一看她扭著頭不看他,並且還字字誅心,就知道這娘們是吃醋了,並也知道,他要是真的把那丫頭的事說出去,沒準還真的能幹的出來殺人這勾當,魏英歌死不死的,他還真的不管,怎麼的也是個丫頭罷了,可他還沒用過就死了,那不是太虧了些嗎?便道:“我哪裏想著什麼花花腸子,我啊,光是想你都來不及了。”
“那你……”
“我剛剛隻是在想啊,我那大廚房最近新來了一個丫頭,可那丫頭卻是世子爺給帶來的,那丫頭我看著不好。想教訓著,可她明麵上是世子爺的人,我也不好下手啊。”
“就一個丫頭罷了,有什麼不得了的打還不能打,罵還不能罵了?”
“所以我才說,那是世子爺送來的麼,咱王妃看世子爺不順眼歸不順眼,可好歹也得給那世子爺麵子不是?王妃都得給麵子,我也得給啊。”
寧榮想想,也確實如此,便給了他個主意道:“算你命好,這幾天呢,又到了我們各個院子的大丫頭聚會的日子,等到時候我給你問問念嬌。要是真的是世子爺院子裏的 人,到還真的打罵不得,要不是,那就隨你了。”
“哎!”吳悠德笑著迎合著,又把寧榮給樓在懷裏去了。
不過幾日,鳳陽王府各院子的一等大丫頭們跟主子請了假,有了空閑的在花園裏頭小聚,賞賞花,曬曬太陽,說說各自院子裏的累事,大家樂一樂,偶爾再吟詩作對一番,好不熱鬧。
其餘的幾個人正在商量著最近哪家出來的胭脂好,寧榮靠的卻離念嬌近了些,主子跟主子有過節,不代表奴才也有,即使是有,表麵上,大家都是為奴為婢的,也要給各自一點麵子。
寧榮趁著功夫便問道:“念嬌,最近你們院子裏是不是買了個丫頭?”
念嬌點了點頭道:“是呀,叫魏英歌,世子爺看她可憐買來的,隻是送往別處去了,沒在院子了。”
周圍的大丫頭一聽她們之間的談話,便收了話,好歹一個是王妃的貼身丫頭,一個是世子爺的貼身丫頭,這倆可是這鳳陽王府的二頭勢力,一個字都有可能掌握府內的風雲,自然是不能不聽的。
“哦,那念嬌你可知一個叫泥鰍的小丫頭?十二歲的樣子?”
寧榮的話音一落,其他人紛紛笑了起來:“哪有什麼丫頭叫泥鰍這種諢名啊?簡直笑死人了。”
哪家的丫頭起名字不起個花鳥風月來著?誰會起那泥地裏轉來轉去的蟲子名字?
“泥鰍?”念嬌不笑,但她也隻知魏英歌,根本就不知道鳳清竹一時興起,竟給她換了名字叫泥鰍,便笑道:“我在樓外樓也很久了,姐姐們,可都是看在眼裏的,我們的世子爺才高八鬥,怎的會收留個叫泥鰍那麼俗名的丫頭?好姐姐,您可別跟我說笑了,回頭世子爺好生我的氣了,什麼人啊,都往這樓外樓裏頭湊關係,咱們那世子爺可最在乎名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