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祭煉冥胎的計劃,被張無憂他們打破,即使退回,也會被王家殺人滅口,隻有滅殺張無憂他們三人,消滅證據,才能絕處逢生,撿回性命。
黑袍老者,陰陰說道:“兩位道友,現在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有些東西,不要再掖著藏著,全力出手吧。”
說完之後,連連抖動身體,頓時傳出嗡嗡聲響,隻見,上百隻黑色蟲子,隨即出現,有指甲大小,雙眼幽光,長相醜陋,口生利齒。
枯瘦漢子,腳上的鞋子,發出瑩瑩金光,顯然是件增加速度的寶物,尤其,雙手套著的兩隻利爪,寒光逼人。
遠處那名中年人,隻是拿出一件長鞭,並沒有意外舉動。
張無憂還沒來得及出擊,就見到那些黑色蟲子,發出尖利叫聲,向他飛來,但是令他感受危機的,卻是那個枯瘦漢子,此時他的速度和張無憂不差上下,借著蟲子的掩護,偷襲過來。
張無憂冷笑一聲,“來得好”,毫不理會,緊隨身後而至的長鞭,揮舞拳頭,迎擊過去。
當他的雙拳就要和,那枯瘦漢子的利爪相撞時,立即大吼一聲“不好!”
那條鞭子,抽到他的後背時,並沒有造成皮肉傷害,但是他卻心神狂震,如墜地獄,滿眼全是惡鬼凶神,蜂擁而至,而他卻無法移動,任由對他喝血吃肉,瘋狂膽顫,無助絕望。
張無憂雙眼呆滯,愣在當場,黑色蟲子,落在他身上,伸出利齒,對他撕咬,那名漢子,早已後退躲開,冷笑不已。
黃依依更是大驚失色,哭喊著撲向前來。
那名枯瘦漢子,停止冷笑,放鬆之際,突然臉色狂變,立即催動腳上寶鞋,就要退後躲閃。
但是,晚了,張無憂帶著滿身甲蟲,已經來到跟前,一拳打通他的胸腔,而他的利爪,連張無憂的皮肉都沒有劃開。
張無憂狂吼一聲,虎嘯震天,身上甲蟲被聲震的紛紛掉落,隻在他身上留下點點血點,並無大礙。
張無憂已經心靈如一,打魂鞭製造的幻境,根本不能使他迷失,隻是當時沒有提防,才陷入其中。
張無憂接著縱身向那名中年人,追擊過去,那中年人,狂吼一聲,撕開身上衣服,露出胸前一張猙獰的鬼臉,連連指點鬼臉各處,那張鬼臉像是活過來一般,張開森森鬼目,望向張無憂。
即使他早有提防,看到鬼目,仍舊感到精神一陣恍惚,不等惡鬼張開利嘴,青索立即把中年人,纏繞起來。
接著張無憂縱身彈跳,立即向後邊退開,因為此時,蒼龍在張無憂心中告誡,“小心,他要自爆!”
接著,就見到青索包裹的中年人,發生了劇烈爆炸,青索也靈光黯淡,好在它夠堅韌,並沒有被炸斷,隻需要用真氣溫養一段時間,就能恢複過來。
張無憂向那位黑袍老者走去,說道:“露出你那醜陋的麵容,這樣的世界,是不適合已經死去的人生活的。”
聽到這話,那老者身子抖動了一下,厲聲說道:“好狂妄的小子,看樣屍源養生祭壇,就是你破壞的。”
“沒錯是我,現在我就來,送你入土為安。”
那位老者桀桀笑道:“這幅肉身太弱,該被拋棄了,你的肉身很好,老夫要了。”
包裹老者的衣袍,碎裂開來,露出一具,活著的幹屍,渾身幹癟,眼眶之中,兩點鬼火在跳動,毛骨悚然,望之欲吐。
張無憂頓時對蒼龍說道:“前輩,你猜的沒錯,他果然是具幹屍。”
蒼龍笑道:“那些蟲子是屍蟲,他當然是幹屍了,你的清風劍有些詭異,可以拿這具幹屍試試。”
那具幹屍,口中發出,陣陣石頭摩擦的聲音,幹枯的手指,在空中連連勾畫,像是在祭祀某種東西降臨。
張無憂立即縱身向前,舉起清風劍,斬殺過去。
那幹屍猛推雙手,阻擋清風劍,就要張口,向張無憂吐出某種東西,突然變得驚恐起來,看向清風劍。
張無憂順勢一推,清風劍,刺入幹屍胸口,就感到清風劍從幹屍中吸入了某種物質。
那具幹屍立即失去了動力,眼中鬼火熄滅,手腳塔拉,一動不動。
張無憂疑惑說道:“他和書中記載的僵屍不一樣,好像少了些生麼?”
蒼龍答道:“這具幹屍,隻是被人分魂入主其中,並不是屍體孕育出的靈智。他本想祭祀這具屍體,產生力量,然後對你奪舍,祭煉成分身,卻被清風劍破除。”
就在此時,一處昏暗密室中,一位幹枯老者猛然抬頭,眼中幽光閃爍,低語一聲:“我的一縷分魂,竟然被人破除,那縷分魂是在,不好,屍源養生,定是遭遇不測。”
老者拿起身邊的鈴鐺,搖晃一聲,召喚外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