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這才意識到,是自己的介入,提前加器他的死亡進程。。。。。。
這天晚上,小張開著雙號的車去參加朋友聚會,一席人推杯換盞喝到很晚,小張在酒桌上自然也喝了不少。看看時間不早了,小張這才想起道士的話,趕緊告辭離席,駕車往家裏趕。
結果路上酒勁兒發作,擔心出事的他不得不靠邊停下,準備休息幾分鍾再走。可這一閉眼就不知道睡了多久,等醒來時發現已經淩晨一點了!
小張趕緊環顧四周,打量著周圍的景色。。。。。。
小他這才發現外麵的景物全變了,全然一副陰間的景象:旁邊一棟小屋,像是自己給父母燒去的那種,他打個激靈醒了酒。
這時車外有人敲窗,一看竟是自己的父母,至親相見,分外動情。
但小張想起了道士的話,趕緊告別父母,準備開車離開,否則過了時間就永遠回不去了。
可是,任憑小張怎麼啟動車,車就是發動不了!
父親看著牌照突然一拍腦袋:“不行呀,這車今天開不了,忘了告訴你了,我們這兒最近也限行了。”
就這樣,小張就提前進入了死亡!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我可以看見那麼多的死亡,而且,還居然經常會押解那些亡靈去往陰間報道!
這分明是我極其想逃避的事情,為什麼我卻是怎麼也躲避不了!
文炳不住地抓著自己的頭,痛苦不堪。。。。。。
望著文炳那麼痛苦的樣子,我感同身受。因為,自己會預見死亡,可是卻去發阻止死亡。任憑死神帶走身邊一個個的親人,朋友,或者陌生人。
這種感覺是很無助和痛苦的。
“文炳,既然這樣,咱們就且看看,你的前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完,我將孽鏡從口袋裏拿了出來。
“這孽鏡是可以照射出你前世的種種。”將孽鏡放在了桌上,對著文炳照了過去。幾個人頓時盯著孽鏡中的影像看去。。。。。。
畫麵中出現了兩個男人。一個叫剛子,一個叫全子。剛子生病了,因為第二天不能去上班了,全子就陪著剛子去醫院開病假條。
醫院離他們住的地方不遠,醫院位置正中,每天接待的病人源源不斷,而且隔三差五的都會有些病重的人在這裏離世,所以醫院的對麵有很多賣骨灰盒這種東西的店。
他們走進大廳以後有好多人在那排隊掛號,還有一些病人坐在長椅上等待看病。剛子因為感冒之前已經開過藥了,所以這次來隻需要開個病假條就夠了,直接去二樓找醫生就可以了。
經過廁所附近時,看到一個男子穿著病服麵對著牆,在那裏嘀咕著什麼。剛子還特意看了一眼,本來想問全子那個男人在幹嘛,但是全子匆匆忙忙地就走上了二樓。
全子在門口等著,剛子進去很快就開好了病假條。等下樓後又經過廁所那裏,發現那個男的還在那裏麵對著牆嘀咕著。
這時剛子終於忍不住了,指著那個男子開口道:“哎,全子,你看這男的在那幹嘛呢?咱們來的時候他就在那麵對牆說話。”
“快走吧,他在跟鬼說話呢!”全子話音剛落,那個男子突然轉過了什麼,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看的全子臉一下子就白了。
“你先在這等我會兒,我去趟廁所。”全子說完就朝廁所走去。
站在廁所鏡子前足足站了一分多種,直到有別人進了廁所他才回過神來。剛一出門就看到了剛子站在那,而牆邊的那個男子早已經不見了。
“全子呀,你怎麼進去那麼久,而且臉色這麼難看?”剛子奇怪地看著全子問道。
“剛才那個男子被惡鬼纏身了,從他腰以上都冒著黑煙,順著頭頂往上飄。”全子剛說一半就被打斷了:“怎麼可能,為什麼我什麼都看不到?”
“別說了,我有點不舒服,咱們回去吧。”全子說著感覺頭有點暈暈的。
從那天晚上起,全子開始發起燒來,一直躺在床上。
每天他一睜開眼,都能看到一個老頭站在自己麵前,用一種陰冷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是誰?為什麼老是纏著我?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全子躺在床上艱難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