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阿才諷刺了嚴青多久,他才慢慢走開,而阿才依舊喋喋不休。
走在漫長而幽靜的小道上,嚴青的目光一直垂落在地上。
“嚴青!”
又是這麼熟悉的喊叫聲,嚴青知道是嫦娥,於是加快了腳步,好像自己在逃避嫦娥一般。
“嚴青!”
突然,嫦娥出現在嚴青的麵前:“你見我為何行色匆匆?”
“我,現在很亂。”嚴青說完本想從嫦娥的身旁走過,隻不過被她給攔住了。
“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就不能跟我說嗎?”嫦娥十分不滿地說道。
“跟你說?跟你說什麼呢?”嚴青說道。
“好,你自始至終就沒有把我當做自己人,你知道我是什麼感受嗎?”嫦娥大吼了起來。
“我自身都不保,為什麼還要管你呢?”嚴青自私地說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就不能和我說嗎?”
“沒什麼,我隻不過是被人給侮辱了,說我沒有權力,就一張嘴巴厲害。”嚴青如實回答,隻不過回答得漫不經心,很讓人懷疑。
“我不信,你為什麼要騙我呢?就不能跟我說實話嗎?”嫦娥問道。
“嗬,愛信不信,我還有事,得先走了!”嚴青說完就閃開了。
前麵依舊是幽靜的小路,背後是南天門,到底往哪走?嚴青猶豫了,不過很多他就默默轉身,走了回去。
經過廣寒宮的時候,他還特意往門前看了一眼,隻不過沒有發現嫦娥。
他很快就來到了南天門,隻見阿才臥倒在地上,嚴青立馬上前攙扶,哪知阿才見到嚴青嚇得直哆嗦。
嚴青一見阿才被打得鼻青臉腫,問道:“是誰下的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此時,嫦娥的模樣進入了嚴青的腦海中:“難道是她?”
容不得嚴青多想,他見阿才傷勢過重,於是立馬將他扶坐起來,將自己的元氣輸入到他的體內幫其療傷,很快阿才就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告訴我是誰?我幫你報仇。”其實嚴青隻是試探性地問了一下,但是阿才沒有說,因為教訓他的那個人是二郎神都不敢得罪的。
“不要問這個問題了好不好?”阿才語氣平淡地說道,少了之前的高高在上。
其實阿才這樣的人挺可憐的,有的時候靠山並不能什麼都幫其解決,怎麼辦?靠自己更是不行,隻能默默地忍受著。
此時,一個熟悉的人進入了嚴青的視線,此人在南天門徘徊著,嚴青防其事妖怪變的,於是走了過去:“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
那人剛開始準備自報家門,不過很快就認出了嚴青:“你個混小子,連師父都不認識了?”
“你是師傅?你知道我是誰嗎?”
“嚴青,當個看門的就不認識師父了?有你這樣的徒弟嗎?”
嚴青確認他是呂洞賓,於是放他進來:“師父,您大老遠跑來我們這幹嘛?”
“我就是來特意通知你的,有個很重要的事情你必須要知道。”呂祖語氣顯得格外快。
“什麼事情,快點說吧。”嚴青對呂祖點了點頭。
“哎,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總之這是我的預感,這是為師一種強烈的預感,我害怕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了,不然對我們每一個人都不利。”呂祖含糊其辭,可能是在意嚴青旁邊的阿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