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慧等人聽到一聲巨響過後,先是一驚,緊接著狼人首領問道:“道長,要不要我們幾個去看看?”
元慧答道:“不急,我先把道給你們解釋清楚待會一起去,有什麼關於道的問題就盡管提吧!”
狼人首領點了點頭,揮手示意一旁的小弟。那隻狼人無奈地上前一步,問:“道長,您說道就是世界的本源有什麼理由嗎?對於這一點本狼還沒有搞清楚哎!”
元慧笑道:“好,你們耐心聽著!”
元慧說著雙手背後,踱起步來。“為什麼說世界的本源是道,那我可以明確地問你們一句,是誰開天辟地的?”
那狼人回應:“當然是上尊盤古大神了!”
元慧點了點頭:“那你說盤古是魔嗎?不是吧。是妖嗎?好像也不是。”
狼人首領插了一句:“照您這麼說他應該是道?但是這些都是你們道士憑空捏造的吧?有什麼理由呢?”
元慧笑道:“此言差矣,貧道沒有說盤古大神是道士,但是他開天辟地以後,萬物演化就是按照一定的道進行的!”
狼人首領恍然大悟:“這麼說日月星辰,四季輪轉……這都是道了?”
元慧誇讚道:“還是你有慧根啊!”
狼人首領先是謙虛:“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道長過獎了!”隨後轉身對著三個小弟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能當你們大哥嗎?除了我年齡長你們五十歲之外,另一個就是大哥我的聰慧不是你們任何一個能夠比及的!好好加油吧,看看人家青雲觀道長都這麼說我了,以後看你們還服不服!”
元慧搖了搖頭,隨後隨和地說道:“是時候了,我們走吧!”
另一方麵,嚴青此時正在打坐。說是打坐,其實是在運氣。說是運氣,其實是在嚐試著打通自己的任督二脈。
隻見嚴青平穩地坐在坐在地上,雙手在胸前打著各種各樣的印,喘氣均勻。很快就見他頭頂上出了一個小小的紅點,而後慢慢變大,最後遮住了他的麵。隨即遮住了他這整個身子。
突然,嚴青好像找回了什麼記憶。自言自語道:“玄劍術?”
“玄劍術是什麼呢?我為什麼會說這麼深奧的詞?難道也是我曾經學會的武功?不會吧?”
嚴青閉上雙眼,不過很快不由自主地念道:“玄劍術,分為越女劍法,分離劍術,純陽劍術!為呂祖呂洞賓所創!”
嚴青忽然睜開雙眼。此時他的目光變得格外犀利,確切地說,這是以前那個嚴青的目光。
嚴青站了起來,嘴巴不受控製地說道:“越女劍術,講究陰陽交感,陰陽結合。練成此劍術不僅有勇者之心,還會有女子的柔情。武功定會超凡脫俗,這是一個大的飛躍!”
很快嚴青又回過神來:“怎麼回事?我剛才說得是什麼東西?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越女劍法,分離劍術,純陽劍術……”嚴青就是這樣念著沒玩沒了。但這些都會潛藏在他心底的記憶。一時半會爆發出來真得讓他自己都難以接受。
嚴青說著說著不由自主地飄了起來,他自己仍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隻見嚴青以打坐的姿態懸了起來,雙手自然結印,瞪大的眼睛慢慢閉上了。
“越女劍法!”隻見嚴青大喊一聲,他的身上不斷有人影出入,這人影正是傳說中的越女的身影。各種飄逸的劍法過後,嚴青依舊以打坐的姿態坐了下去。
此時他的腦海裏開始浮現丘處機以及嚴鼎等人的身影。
嚴青突然睜開眼睛:“丘處機!可一旁慈祥的老者是誰?”嚴青說得正是他的父親周王嚴鼎。
就在嚴青準備站起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敏感的神經已經不聽使喚,無論怎麼召喚他的腿都動不了。這個把他急壞了。“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情,難不成是撞見鬼了?”
此時的嚴青並沒有按照之前的死路聯想嚴鼎和丘處機等人,首先想起的竟然是那隻被他打死的大蛇。
“難道蛇精又來報複了?”
“不會吧?”話音剛落,他突然閉上了雙眼。
嚴青出現在一片廣袤無垠的草原上,一旁是牛群,一旁是馬群。一隻棗紅馬引起了嚴青的注意,他朝著那馬匹飛奔過去。
嚴青騎上棗紅馬,神采飛揚地奔跑在這草原上,不過突然跌倒了。一個手持短劍的女子一下子抵住了嚴青的喉嚨,厲聲質問道:“為什麼要偷我的馬匹?”
嚴青表情僵硬:“誰偷你的馬匹了?我隻是騎一下而已!”
那女子吼道:“大膽匪徒,還敢狡辯!受死吧!”說完就刺向嚴青的喉嚨,和往常不同的是,嚴青的喉嚨被刺穿了,鮮血順著脖子流淌下來,唯一奇怪的是他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