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臭小子,你還好意思問?我哪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是之前不久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看著也就十七八歲,突然來家裏找雙兒,兩人也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那女孩子一走,也就過了十多分鍾,雙兒在房間裏站著,突然就摔倒在地上了!然後就怎麼也叫不醒她,我就叫了救護車,然後給你打了電話,你這畜生,就是不接,我沒辦法,打給你了你們老總!”
丈母娘給我解釋著。
我一聽她的話,突然莫名的有些奇怪,她說的十七八歲女孩子會是誰呢?她找郭菡雙幹什麼呢?
為什麼她走掉後,郭菡雙就會暈倒呢?
這可真是有些蹊蹺。
好奇的我接著又問:“媽,那女孩子跟你說她叫什麼沒?”
郭大媽搖搖頭:“沒有!我也不清楚那女孩子是誰?”
我腦子過著我和郭菡雙都認識的十七八歲的女孩子。
難道是……
我想著就問:“媽,那女孩子穿沒穿校服?是不是學生?”
丈母娘搖搖頭。
今天正是駱雨柔和蘇晴兩妹子上學的日子,要是她們其中一個的話,應該是穿的校服的。
既然丈母娘,搖頭,那就說明不是她們了,那會是誰呢?我有些好奇了。
還沒等我問,郭大媽繼續說道:“不過那女孩子穿的衣服有點怪,不太像普通人穿的!”
“怎麼怪了?”我又好奇的問。
“她穿的衣服,有點像古裝,可是又跟電視裏的古裝不太一樣,總之有些怪!”丈母娘繼續給我解釋。
我聽她的話,突然有些不詳的預感,穿的像古裝?難道是殷靈或者殷虹?
我想不明白,現在想也就是瞎猜。沒啥意義。
趕緊看看病床上的郭菡雙怎麼樣了吧。
隻見她安詳的閉著眼睛,趟在床上,像是睡著了也像是昏迷了。
我貼過去,輕聲的喚了喚她:“老婆,你聽得到嗎?聽得到嗎?”
郭菡雙隻是躺在病床上,沒有絲毫的反應。
見她這樣,我真是擔憂極了,真是怕她有個三長兩短。畢竟我忘不了,當初歐莎莉的兒子,歐奇勝,就是莫名其妙的暈厥以後死掉的。
還有陳四,差點也死掉。
要不是臧大師救了他,他估計也活不過來了!
突然想到這,我似乎想起辦法來。
看著暈厥不醒的郭菡雙,我覺得似乎可以嚐試一下,也許她真的有辦法救我老婆呢!
想著我就跟丈母娘說:“媽,我有辦法了,你等我,等回來,雙兒可能有救了!”
說著我就轉身往病房外走。
郭菡雙的媽媽很奇怪,看我莫名的這麼著急,似乎真有法子是的。她將信將疑的說著:“小畜生,你去哪,你不會要逃避責任吧你,醫生都沒有辦法,你有辦法?”
“我逃避什麼責任,雙兒是我老婆,我能放下她不管嗎?我是去找能給她治病的人,你在這等我回來,別一口一個畜生的叫,這是醫院,丟不丟人,好歹你也是我嶽母,給我留點麵子成不!”我瞪她一眼,然後趕緊離開了病房。
說完就聽到了護士的嬉笑聲,估計都在笑話我這個被丈母娘一口個畜生叫著的女婿吧。
離開了醫院,我直接奔著那個已經真的怪上了“西九門”招牌的風水,測字,算卦的鋪子裏。
臧大師被林若殺了以後,袁源一個人撐起門麵,幹起了神棍的勾當,幫人家大老板測字,算命,幫人家企業看風水,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別看鋪子小。
人家成本低壓,真的去了成本,去了開銷,未必就比秦曼,歐莎莉等人賺的少。
秦曼,歐莎莉,是鋪子開的很大,但是別忘了,開銷也大的很,去了成品,員工工資福利,貨物積壓,往來賬,應收款,還剩的還不知道有沒有人家袁源忽悠大老板們賺得多。
我半夜到訪,袁源竟然在鋪子裏,坐在搖椅上,滿臉得意的在那數錢。
小小年紀,就簡直變成了一個富婆作態。
“哎呦呦,您怎麼來啦?少見那?幾個月沒來我這啦?”袁源,一邊數著錢,一邊陰笑著問我。
我一臉的尷尬:“沒,沒,不是忙嗎!”
“忙,對對對,哥哥可是真忙啊,秦海當完副總,又去歐氏當,天底下,比你忙的人,可沒幾個嘍!”
“袁源,你就別挖苦哥哥了,哥哥來找你,是遇到點急事!”
“對對對,你找我從來都是有急事,沒有急事你會來嗎?前幾天,你轟動全城的婚禮,我可是在新聞上都看啦,還有你那瘋傳的小視頻,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