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四也感同身受的歎息著:“原來兄弟是放心不下才又回來的啊,兄弟你放心,雖然我離開了秦海,但是如果是你的孩子,我這輩子一定幫你找到他,你就安安心心待在那個世界吧!”
“你還這麼說是吧!”我羞怒道:“我,我真急了啊!”
“好吧,開玩笑,”陳四又是一笑,然後回身看著雅琪:“琪琪你快點啊,拿酒來?啤的不行,拿白的!”
雅琪依著陳四的話,把酒給送上來。
陳四直接給我滿上酒,大口的跟我喝起來。
沒多說什麼話,就一連喝了好幾杯。
事先他也沒有告訴這酒是擱村子裏拿來的,農家自己燒的燒酒,這勁可比商品酒大多了。
幾杯酒下去,我就感覺到頭暈腦脹了。
陳思也一樣,搖頭晃腦的。
我們的話題也越扯越遠,陳四這兄弟夠意思,一連的安慰我,不要太折磨到自己,孩子的事情,從長計議。
“兄弟謝謝你了,可那是我兒子啊,你知道嗎,那孩子生下來第三天就會走了,自己從保溫箱裏跑出來了,你說這多不可思議!”
“有啥不可思議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多了,你看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的人,還能坐在這裏跟我喝酒,這本身就很不可思議對吧?”
“算了,算了,你愛怎麼說,怎麼說,來喝酒!”我說著舉起酒杯和他一碰,然後又一次一飲而盡。
陳四也仰頭喝下一整杯酒,他酒量不怎麼好,此時已經搖搖晃晃了。
而這時候我看著陳四,心裏很是愧疚,產虧得對他道:“兄弟那些天處於無意識狀態,也不知道,工地上出了那麼一檔子事,害得你淪落到此,都是我的責任,我自罰一杯好吧!”
說著,我一又獨自喝了一杯。
看我這樣,陳四也敞開心扉的拿起酒杯:“遠哥你別這麼說,兄弟情,一輩子,雖然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搞明白,為什麼,我們都買了正常的用料,按照正常的工序做的防寒措施,參籽怎麼就能凍了,但有兄弟你這話,我怎麼都樣無所謂,這輩子交到兄弟值了!”
說完我倆又喝了一杯。
他接著又慢吞吞的說起來:“這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與兄弟比起來,女人什麼都不算!”
“怎麼地,你的意思是我可有可無是吧?”雅琪這時候又端上來一小盤烤好的肉,斥責著陳四。
陳四先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雅琪,突然不知道哪裏來的火,還是酒壯慫人膽,竟然站起來,一下子把雅琪推得倒在地上:“你給我滾一邊拉去,我們兄弟說話,輪得到你插嘴?”
“兄弟,你,你這是幹嘛?”他的這一舉動,讓我頓時驚訝,莫名的怎麼突然這麼大的火氣啊!
“沒,沒事兄弟,咱們繼續喝酒!”陳四說著端起酒杯來,又坐下來給我敬酒:“兄弟啊,這女人就是賤種,不能慣著,慣著就出去偷腥,待讓她老老實實的,女人可以讓兄弟你玩,但是遠哥,別人要是惹我,兄弟我可不讓!”
一聽這話,我當即蒙了,這陳四是話裏有話啊。
接著他一口幹了一杯酒:“兄弟,哥們的女人,你玩了就玩了,老弟我不啥,咱兄弟該吃吃,該喝喝,不能慣著那臭娘們!”
“兄弟,你喝多了,別這樣!”我趕緊勸他。
“鬆開我你,兄弟我想喝點酒你也攔著嗎?”陳四突然也對我吼起來。
“兄弟,你這是,怎麼……”
“沒,沒,遠哥,喝酒喝酒!”陳四說著,給我也滿上一杯酒。
“你喝太多了,少喝點吧!”我去奪他手裏的酒瓶。
他卻一把推開我:“別拉我,讓我喝,我還以為這輩子見不到兄弟了呢,怎麼兄弟是舍不得哥們的女人嘛?怎麼老弟的女人玩著爽吧?她可從來不肯給我吸,舔-你的時候那叫一個賣力啊?怎麼啊?兄弟的女人玩著特得勁是不?”
“小四你喝多了,別喝了,吃點東西!”他說的我一陣尷尬,真不知道怎麼是好,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吃東西,吃個屁!”陳四突然站起來:“一把把桌子掀了!”
我傻坐在這,不知如何是好。
夜市上的人們,突然間都把目光投向我們來。
就好像看耍猴一樣的看著我們。
此時此刻我無比的尷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