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是怎麼了，我的頭好痛，我腦袋裏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奇怪的聲音，他們好吵，徒兒好難受！”
步凡很痛苦，很難受。
“哎，因果循環。”
師傅歎了口氣，靜靜地看著步凡，於心不忍。
“師傅，什麼是因果循環，是我得的這種病嗎，”
步凡不知道什麼是因果循環，隻知道他可能得了種怪病。
“凡兒，這也許是病，但更多的卻是你的命呀！”
師傅麵色凝重，似乎有什麼痛苦的過往在腦中浮現，長籲短歎道。
“病？命？”
步凡仍然疑惑。
“對。”
師傅點頭。
“師傅，如果是病那該如何醫治？”
步凡抬頭雙眼熾熱，詢問道。
“如果隻是病，你以後犯病的時候隻要服用剛才的丹藥即可，若是命的話…”
師傅沒有說話，從懷中取出了一本古籍遞到步凡的小手中。
“如果是命的話，或許你將它修煉到第五重可能就會知道了，是命是病取決於你自己。”
“是病是命取決於我自己？”
聽著師傅奇怪的話，步凡喃喃自語。
“對，取決於你自己…”
師傅留下喃喃自語的步凡，走了出去。
師傅後來告訴步凡，如果他選擇一直留在山上，那或許隻是他的病，但他能夠幫助步凡壓製，如果步凡選擇走入凡塵，那就是步凡的命了，可能會讓步凡萬劫不複，但年少的步凡最終還是選擇了他的命，因為他不想自己的人生充滿遺憾，他想去外麵看看，聽說外麵的世界很精彩，真的很精彩。
“是病是命取決於自己。”
步凡從懷裏將七年前師傅交給他的《禦魔心訣》拿了出來，喃喃道，他眼睛忽然一亮，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
清晨，大霧籠罩著這個僻靜的山峰，白蒙蒙的一片，但山腰之處依稀能夠看到一高一矮兩道身影，高者是老者模樣，另一個是少年模樣。
“下山之後你得先去一趟青楓城聶家，將這封信親自交給聶家家主，你以後的生活他會給你安排。”
老者取出一封信，遞給少年。
“聶家…”
少年自語，他不知道聶家代表的是什麼，但師傅既然安排了那他就得照辦，因為師傅從來沒有欺騙過他。
“凡兒，這東西也是時候交給你了。”
老者眼神複雜，似乎是做出什麼重大決定一般，緩緩地從懷中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銅牌，遞到少年手中。
令牌很古樸，也很精致，正麵紋著一個麵目猙獰的妖獸，後麵則是刻著瘋魔二字，就是這麼簡單，但卻給人一種不凡之感。
“這是？”
“你父母留給你的東西。”
“父母？”
“對。”
“師傅知道他們是誰嗎？”
“我不知道，但這個牌子應該是找到他們的線索，你的生世之謎也許就靠他解開。”
“就這一個線索？”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了嗎？”
“或許你的實力夠了就會知道其他的線索吧。”
“實力？那我要有怎樣的實力？”
“也許，將那功法修煉到第五重吧。”
“又是第五重？”
步凡抬頭看向師傅，他很想弄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要牽扯到那功法的第五重。
“天機不可泄露，你不必多問，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也許到了那一步你什麼都會知道了，快下山吧。”
師傅知道徒弟心中的困惑，卻沒有解釋。
點了點頭，將令牌和信封收入懷中，步凡向師傅微微行了個禮，轉身離開。
今天，少年終於下山了，他叫步凡，今年十二歲，他的名字注定了他的不凡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