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血月蕩空(1 / 3)

天空很美,星辰在空中彼此連接,構成美麗的圖案,讓人想起那些美麗的傳說,星宇間時而有流星落下,拖著長長的尾巴劃過天空。

一朵朵暮雲隨著血月緩緩上升,就像是一群士兵在護送著那個妖邪的月。

“這或許就是晚上吧。”老道李默對這一些比較了解,他說道。昏暗的星光充斥著剛升起的紅色月光。

雲慢慢多啦起來,大家已經二天二夜沒有合眼,在這個白天黑夜都無法判斷的地方大家沒辦法放鬆自己緊繃著的神經。

龍辰看看周圍的人,書生莫雲,武夫黃龍,李秋,李斌。教授龍宇,還有一個蒙頭秀麗的少年,老道李默。包括他自己一行一共是八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昨日顯現的那塊血碑緩緩露出身影。就像一個本來就存在的東西慢慢被光折射出來。

他們仔細的注視著石碑,心中緊張無比。

龍辰一手緊握發熱的八卦,仔細的關注著石碑變化。自從進了這條通道,那八卦就發著熱,似乎在提醒著他什麼。

血月緩緩的移動著,牽引著莫名的契機,上升的緩慢而沉重,似乎一個什麼東西被緩緩拉出來。

昨天夜裏見到的石碑流露出一股悲意,隱約看見一條晶瑩的鎖鏈將它和血月相連。

斷路前端青石哪裏緩慢的升騰起一個祭台,晶瑩剔透,似琉璃得的光線組成的一般,似真似幻。流離著光,倒映著影。白色而透明,虛幻的漂浮在空中。

而在祭台前,一個同樣是虛影的人跪在祭台麵前,手捧一個血色的碗,似乎那個碗剛接納過鮮血,鮮紅而可怕。

四周的巨人石柱不見蹤跡,頭上那半截枯木還在浮浮沉沉,但此時也變得虛幻,似乎時空變化,都不在眼前。

斷路非我願,

長路前方險。

為求種族延,

背辱斷千年。

那個晶瑩的祭台騰起一首詩,而寫詩的人就立在祭台上,背對著眾生,瘦弱而偉岸,流露出無奈和傷心。

那就是那個一劍斷路化為灰飛的人?那瘦弱的身材讓人印象深刻。卻是看不清麵容。

他們神離看到的那場大戰中好像見過此人,卻沒有記住任何人的麵容。那等層次的生靈不是他們可以一睹真容的。

龍辰看著這妖異的場所,感覺就像在夢中。他搖搖頭,感覺似乎哪裏見過,仔細回想卻是一陣頭疼。

就像有一雙手,在冥冥中指導他一樣。又或是這一切並不是他在走,而是時間的推動下,本能的跟隨。

他感到一條隱隱約約的線索,那條線索指向那消失不見的十六年記憶。

他得到八卦的時候也是那種感覺,這也是他一直困惑的原因,自幼無父無母,他的記憶隻有十六歲以後。

“龍哥,那個身影怎麼和你那麼像,不會是你爸吧。”虎鑫蹬蹬白眼,打趣的瞧著龍辰。

至於那個身影,他不敢多瞧,因為每看一次都有一種想跪下去的衝動,那種氣息僅僅是麵對那許虛淡的身影造成的。

一道虛影其感到的威壓就和前麵見到的那鎖骨被青銅鏈鎖住的老人氣息差不多,虎鑫回想起老人的威勢。很難想象,若是真實的見到留下虛影的那個人,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虎鑫的頭上一隻老虎伸出腦袋,嚴肅的看向那虛影,其眼中滿是忌憚之色,那老虎並未敢有何作為,看一眼後又悄無聲息的沉入,當然這一切虎鑫是沒有感覺到,他仍大大咧咧的在哪裏一邊打趣龍辰一遍觀察著祭壇。

“見祭台者祭,很顯然這個祭台的存在是要求我們祭什麼東西。古書上說,豬頭牛獸拜祭,可是我們這裏什麼都沒有。這可如何是好。”老道李默說道。都不驚慌,對於他來說,司空見慣一般。

“老爸說過,這條路的不需要祭品的呀,想起來啦,似乎是驗證種族血脈,當年那個人斷掉這條古老的路為求血脈延續,但是又怕自己的後代永久的蜷縮在那個地方,所以設立這個祭台。”虎鑫高興的自顧自的說道。卻沒有注意到四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