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劈開了時間和空間,他們似乎相隔啦一個時空般,遠遠的望著。卻是沒有絲毫的辦法相助,有人不甘的打出一道劍氣,在虛空中飛出很遠卻是沒有擊打道黑霧分毫。
黑霧中傳出不甘的怒吼,但卻怎麼也橫跨不了這可以看見的距離。
眾人這是回過神來,都驚出一身的冷汗。似乎大夢千秋一般,又感覺自己就是在那戰場上的一員,自己的生死都不能由自己把握的那種恐懼感還深深的彌留心間。
“嚇死虎爺啦”小胖子第一個咋呼啦起來,他肥肥的雙手拍啦拍自己的胸膛。心有餘悸的將目光從那鮮紅的文字移開,其額頭點點虛汗。
可是這血是誰的?或者這個字又是誰寫的。他們猜想估計是那些殘留下來的強者。人間和地獄是連接的嗎,又或是那老人用蓋世修為將他們送來的。這是另一個時空嗎?
“要是遇到個活著的就好啦,至少還可以問問。。”李默話說到一半就沒有敢再說下去。
要是跳出個活的那估計別人隨便彈指就可以讓他們變成灰了。
此時,天空中的群星向東緩緩偏斜,血月一閃一閃拉著向遠處而去。天空在一瞬間變的狂躁,腳下的石塊猛烈的震動起來,那晶瑩的石碑慢慢的消失,被無邊的黑暗吞噬。麵前又一片寂靜,冷冽的風格外的刺骨。
“或許那條斷路隻是在特定的時間出現。”李默道。我在古書上看到過這種記載。
“長路橫空遊,長星橫空遊。那篇野史是這樣說的,理解的意思就是說這路的出現是跟星星有關的。”老道李默一一道來。
“我在我們道家的古跡中看到殘篇,隻言片語的提到這種現象。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又等待明夜啦。
若是推測準確,應該還會出現那條斷路龍辰搖搖頭,這條路到底是誰修的?
“有人問是誰修的這條路?”他望著李默,問道。
李默搖搖頭。後又補充道。“傳言是‘天’修來到處征戰的。”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
人人都知天最大,這一語出來,大家當即感覺打哆嗦。
莫非前路是天,大家感覺不可思議,但是一路見過那麼多稀奇古怪的事啦,也就見怪不怪啦。
“男兒豪氣衝九天,
家鄉父老寄眾願。
敵難路難身來戰,
豈讓敵禍家鄉難。”空中傳來淡淡的歎息聲。似無奈的的戰神遺言,似敗者的執念。
他們聯想到他們看見的那場讓他們膽顫的大戰。
他們阻止的是什麼東西,那個老人說的後麵會有的災難又會是什麼?
龍辰看看周圍,看著天上的星。或許隻有期待以後,自己像那個老人那般強大才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一絲的主動權吧。
一股迫切變強的感覺在他心中萌發。他想起啦他的諸葛嫣然。
“空穀藏嬌種桑麻,攜手同遊閑看花。”他想著他回去見她的時候。那個溫柔賢惠,對他無微不至的美麗可人現在在幹嘛?他想,估計在以淚洗麵吧。在他記憶的那幾年都是她在他身邊,對於他,她就是他唯一的親人。唯一的牽掛的人。
十六歲以前的記憶不存在,就似一個從天而降,又突然長大的人兒。對於他的名字,他問過諸葛嫣然,她卻是笑笑的並未回答,隻是默默的照顧他。
在風源大陸的四年,他調查過龍這個姓氏,幾處老村莊不多的族人還存在,他的直覺卻是跟感覺他搭不上關係。最令龍辰有點失落的是陪伴自己四年的諸葛嫣然不在身邊那種不習慣的失落。
“平安就好”龍辰自語,一行人吃過包裹裏為數不多的食品,準備休息一會。星空繁星點點,時而有流星墜下,手機上的時間卻是出奇的凝固在進來的時間。當然也是沒有信號的。這時候這東西真是變成啦磚頭。龍辰將手機放進包中,無奈的望著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