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勒在混戰中逐漸整頓自己的思路。然後向後退躍了兩步,一個騰空翻身,就此落在目標的身後,朝著剛剛轉過身來的奇雲飛奔而起,踢出了致命的一腳。
這是一個天衣無縫的進攻,若是奇雲反應慢了一些,那麼這一腳一定會把他瘦弱的身體踹飛,又或者奇雲的反應夠快,能夠迅速的在瞬間做出抉擇,向左或是向右閃躲,那麼莫勒也完全可以在瞬間轉換成左右掃蕩的旋風腿。
然而令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奇雲的整個身體居然在這時朝著他的重腳迎了上來,他在幹什麼?難道他不要命了嗎?
可惜當莫勒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他的重腳已經準確無誤的重擊在了奇雲的小腹之上,然而這時奇雲的雙臂已經勾住了莫勒的脖子,慣性的衝擊力,讓兩人的身體就都脫離了地麵旋轉了三百六十度,重重的摔在地上,最先著地的是莫勒,而奇雲則準確無誤的壓在了他的身上。
莫勒隻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他可以清晰地判斷出自己的肋骨已經因為身體的迅猛落地而折斷了三根。
痛苦壓倒了一切的衝動與理智,空曠的山野中隻聽到了莫勒的慘叫聲。
奇雲並沒有手下留情,他將莫勒的手臂夾雜在一起,並趁機拽走了莫勒手腕上的智能表。然後問莫勒:“回答我幾個問題,你就可以不死!”
“你可以立刻殺了我!”莫勒並沒有屈服。
“好啊!”奇雲笑了笑,猛然抓起莫勒的手腕用力向上掰去,然後就又聽到了莫勒的骨頭斷裂聲。
莫勒這次竟然沒有意外的發出痛苦之聲,他咬著流血的嘴角,眼角泛濫著男人罕有的淚花,但他沒有吭一聲。看樣子,尊嚴對於他來說比失敗的痛苦要重得多。
“想不要你居然也想要尊嚴?”奇雲冷酷的笑著說,“據我所知,以前的你隻是個愛德華身邊的一條狗,那個時侯你怎麼不去要尊嚴?”
莫勒沒有開口,緊閉著嘴巴。眼眶裏的淚流的更厲害了,透明粘稠的鼻涕也流了出來,被莫勒不停的吸進去在流出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帥氣瀟灑。
“不要這樣對他!”一個嬌弱的聲音響起。奇雲回頭看去,就看見了從山路上走下了的莎娜。
“為什麼?”奇雲問。
“莫勒其實很可憐。”莎娜走到奇雲的身邊,看著狼狽不已的莫勒淡淡說。
還沒等奇雲開口,莫勒就立刻猜驚道:“原來你不是羅絲!那羅絲呢?她在哪裏?是不是還在基地?”
“她死了。”莎娜的聲音帶著哀傷。
莫勒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理智告訴他,這三個字是多麼的清晰無比,他的聲音有些哽咽,說:“她是怎麼死的?”
“??????她是自殺而死的。”莎娜的眼眶濕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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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進行到了這裏,筆者不得不說,請記住,現在你所看到的故事是一個~~的故事。
當這個故事以無比真實的夢幻場景進入到筆者腦海裏的時候,筆者發出了無盡的感慨,於是他開啟了那台老式蠢笨的電腦,並不太熟練流利的敲打著鍵盤,根據腦海裏點點滴滴的夢幻碎片,記載下了這個恍如隔世的時代傳說。
在這個時代,有太多蕩氣回腸的故事,也有太多的血腥暴力,暗黑,也有太多的啼笑皆非。
每個人的一生,無論短暫,無論貴賤,無論善惡,都可以寫成一本書,都可以寫成一首詩,都是一個奈何奈何,反抗反抗,忍讓忍讓,衝衝衝動,前進前進,後退後退的動人傳說。也包括隔世的你。
但我們現在要說的是奇雲的故事,所以莫勒與羅絲這兩個配角的故事??????筆者會盡量的簡化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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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亞瑟家族的一員,莫勒在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就被他高高在上的父親賽博送給了2046的一個下等仆人,讓莫勒認其為父,而那個下等仆人的兒子愛德華,卻被賽博收為了自己的兒子。
這是個無比偉大的父愛,也是個無比齷齪的勾當。當時的賽博還身在家族之間的血腥政治之中,整個基地組織還未統一,為了以防有人會在背後下黑手,無論是對他,還是對他幼小的兒子,都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所以賽博為了莫勒的安全,就將他和愛德華掉了包。
又過了幾年,賽博通過鐵的手腕統一了2046,但他卻依然不敢高枕無憂,因為他身邊的人都知道,這個看上去和藹慈祥的男人,究竟有著怎樣的血腥暴力,究竟是怎樣將他的兄弟一刀攔腰斬斷。
但凡賽博這種人,讓別人懼怕他的同時,也會讓人恨。賽博由於並不知道基地裏的人是不是都真心為他所統治,到底還有沒有人會複仇,所以他將錯就錯,依舊沒有將莫勒和愛德華交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