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頭目點頭如搗蒜:“知道,知道,老板的損失我們賠償……隻要你放過我,什麼都好說。”
張磊露出滿意的笑容,對劉大牛說道:“大牛,讓老板清點一下損失,算在骷髏幫頭上,還有咱們喝的酒,賬單也交給他。趁著警察還沒來,趕緊解決,不要給公司惹上麻煩。”
劉大牛不是沒跟人打過架,自然知道如何善後,利落的點點頭,就去清理損失了。
張磊捉著小頭目,一拍肩膀:“走吧,帶我去音浪酒吧。”
小頭目如喪考妣,垂頭喪氣的上了來時的麵包車,熟門熟路的往音浪酒吧行去,至於張磊準備到酒吧去幹啥,他是一句話也不敢問了。
音浪酒吧坐落在太安市城東夜生活一條街,附近都是音樂酒吧,迪廳,夜店之類,是附近小有名氣的人氣場所。每到晚上,就有成群結隊的年輕男女到酒吧裏開始夜生活,唱歌跳舞喝酒,極為熱鬧。
今晚也不例外,張磊走進酒吧的時候,喧囂的音樂和人浪已經擠滿了酒吧本就比較狹窄的空間,空氣中散發著熱辣和曖昧的氣息,青年男女擠在一起,說不出來的放蕩和靡靡。
“黃哥就在酒吧二樓包間……”
小頭目指著酒吧二樓處,一臉畏懼的說道。
“你可以滾了。”張磊一鬆手,放開小頭目,直接就往二樓走去。
小頭目如蒙大赦,一溜煙鑽進人群裏,眨眼不見。
酒吧二樓。
下午才被張磊一巴掌打暈過去的黃哥正腫著半邊臉摟著一名衣著暴露的女子,他臉上五根手指印依舊清晰可見,高高腫起的臉頰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周圍的人,他的臉部曾經跟一巴掌有過如何親密的接觸。
“艸他NND,為什麼喪B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黃哥腫著臉頰,用含混不清的語氣說話。
身邊的年輕女子不敢搭話,隻能強行賣笑,舉著酒杯勸酒。
“草泥馬的,老子不讓那個臭保安吃屎老子就不姓黃!”黃哥一口悶酒喝下,心裏越發煩躁。
白天張磊的一巴掌,好像扇在了他心裏,把他脆弱的自尊心全都摧毀了……他可從來沒有被人當眾打臉打成這樣,不把張磊殺個十次八次,他都覺得不解氣!
“電話呢?趕緊給喪B打個電話,問他怎麼樣了?砍死沒有?沒砍死帶回來,老子要好好再虐一遍!”
“不用打了!”
張磊推門而入,一臉輕鬆的看著黃哥。
“那個小混混叫喪B是吧,已經被我解決了,現在我是來找你的!”張磊一臉壞笑。
黃哥腦門上的汗水留下來了……
他不是不知道張磊的身手,下午跟張磊交手的時候,他連對方的動作都沒看清就飛了出去,這種手段他連想都不敢想,所以晚上派人的時候他刻意挑選了功夫最好的打手,甚至為了以防萬一,他都沒敢親自出去,就是害怕張磊擒賊先擒王,想不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你想怎麼樣?”黃哥喉嚨發幹,說話的聲音有些嘶啞。
“你不是已經猜到我想怎麼樣了麼……”張磊輕笑,對著黃哥身邊的女子一指:“你可以出去了。”
女子呆滯的看著張磊,又看了看黃哥,顯然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黃哥鬆手,做了一個出去的手勢,女子這才好像得到了聖旨,逃命一般往外逃離。
包間裏就剩下兩人,張磊笑嘻嘻的在黃哥麵前坐下,伸手就把黃哥麵前的美酒勾過來,看著酒瓶上叫不出來的外國名字,一臉嫉妒的說道:“混黑社會不錯啊,這酒在國外才兩三百美金,但國內差不多要賣5000一瓶,就這麼被你喝了,有點浪費呀。”
張磊算不上嗜酒,不過也不想美酒都浪費在黃哥這種人嘴裏,他直接打開酒蓋,咕咚兩口,一飲而盡。
黃哥身體僵硬, 想要阻止,可話到了嘴邊,又強行壓了下去……他還真不敢跟張磊動手。
現在臉頰都還在隱隱作痛,他可不想另一邊臉再被張磊補上一巴掌。
“當有人要打你的左臉,你把右臉也給他。”黃哥這時候想起了聖經裏的話,可他要是真的把右臉也給了張磊,那他就是一個大SB。
他僵硬的坐在原位,舔了舔嘴唇,尷尬的開口了:“你現在還是個保安吧?要不你加入我們骷髏幫,跟著林老大混,將來整個太安市都要看你的臉色……”
“加入黑幫?”張磊笑了,他才從一個地下世界離開,又怎麼可能再回到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