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你敢?”一位花容月貌的女子,眼睛一冷,突然沉喝。
“帝馨悅你大可以試試,看我玄燁敢不敢!”玄燁語氣淡漠。
“好,好……除了他,你最好趕緊解了她們的蠱毒。不然,我帝馨悅必殺你!”帝馨悅平靜的說道。
“那當然……那你們幾位呢?”玄燁看向了赤霄宗和無憂穀的人。
風藜、帝馨悅和那兩方的人一個個麵沉如水,神情變得無比難看。這些人,有的是受了無妄之災,有的則是帶著中了蠱毒的同伴過來,就是存著幫同伴解毒的想法。如此看來,雙方的關係暫時應該極好,他們是不想看到同伴一點點死去,才會急著趕來。
尤其是帝馨悅,她對每一個姐妹都非常重視,她將那些少女當成妹妹看待,她絕不會允許她們死去。她也絕對接受不了天澤殺了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這麼一來,因這邊狂暴的波動和動靜,而從四麵八方彙聚而來的幾批修武者,因為中了蠱毒的同伴被掌控著,根本就沒辦法對玄燁產生威脅。
相反,玄燁還可以通過那些中毒者,讓天澤投鼠忌器。天澤要是處處小心謹慎,不肯痛下殺手,被玄燁以人海戰術消磨的他,極有可能成中毒者的手下亡魂。
他要是不顧一切,能將那些圍攻他的中毒者擊殺,帝馨悅、風藜那些人,絕對不會視而不見,至少會將大部分的仇恨和怒火轉移發泄到他天澤身上。
這樣的話,天澤不但無法得到那些到來人的援手,反而還重新結了新仇,他就是不想死也由不得他了。
一直坐山觀虎鬥的玄燁,倏一出手,就掌控了整個局麵,讓所有人都覺得無比被動,不知該如何保全。
“果然不愧是玄暝宗的家夥,如果不將所有人都算計其中,我反倒還以為我認錯人了。”青年站起了身子,他從藤林走了出來,一步步的,竟然往的龍雲蕭位置走去,神情輕鬆,仿佛周圍存在的都隻是空氣一般。
他孤身一人,自己沒有中蠱毒,也沒有同伴中蠱毒。眾人中,也隻有他和幾個還沒跳出來的散修學子,可以完全無視玄燁的威脅。
因為他沒任何可以讓玄燁鉗製的把柄。風藜和四名風嘯峽穀的少女,在風妙飛離出來後,自知行跡敗露,沒了繼續潛藏的必要,一個接著一個走了過來,往玄燁那邊而去。
“去那邊,將梁智,還有那個天澤的同伴滅掉!”他吩咐道。
“好!”司徒沛凝點點頭,徹底放下心來。
因為,在她眼中,玄燁已經掌控了這場局勢,所以,她很順從地朝著梁智和龍雲蕭而去。
以星隕決恢複傷勢的龍雲蕭,一見之前退去的司徒沛凝重新而來,忽地警覺起來。
之前被梁申等人纏住的兩名司徒家、公冶家修武者,在這個時候,又拿著手中的地級法器,準備再次對他下手。
司徒沛凝的陰冷眼睛,也遠遠瞄向他,仿佛也是準備先拿他開刀,這讓他不得不暫停傷勢的恢複,準備繼續血戰。
“你可以多恢複一會兒。”突地,青年懶洋洋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
青年竟在悠悠地在他身前站定,麵無表情地看向司徒沛凝和另外兩名公冶家、司徒家的修武者:“既然如此迫不及待,那就先過我了這一關吧。”
龍雲蕭忽然愣住,他想不明白,這個神秘青年為什麼會幫他。
“記得,”青年回頭,咧開一個嘴角:“你欠我一個人情!”
他在講話時,司徒沛凝飄然而至:“你是何人?此事明明與你無關,你難道真要插手?”
“此事的確和我無關。”青年笑了笑,看著司徒家和公冶家的修武者,然後臉色突然一沉,喝道:“但,從現在開始,或許就有關了!”
司徒沛凝一臉錯愕,她是因為看不透這人實力如何,才會這麼問的,她相信在生命麵前,所有人都會選擇明哲保身。所以,她不明白,在關鍵時刻,這人為何跳出來,說出這麼一番她無法理解的話。
“多說無益,讓我看看你們兩大家族有何能耐!”
話音一落,一團團璀璨光芒,忽然從青年身上狂飆而出。
耀眼的光輝,衍化為奪目的光束,閃爍耀目,以優美絕倫的姿態,攜帶著衝天光束,衝射向司徒沛凝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