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大餐的三個人甚是開心,好像都忘記了什麼是訓練什麼是彈痕。
還迷迷糊糊地好像喝了一點酒,本來說好了要一醉到天亮的,可是好像說是要談計劃什麼的沒辦法也就免了這一遭。
明天跟士兵們做最後的訓練之後就要跟凱斯談計劃了。
什麼都是一瓶酒好像就能解決掉的事情,三個人喝多了但是也不至於醉下去。
阿金走在前麵看著前麵的路看看有什麼情況,陳立則和雷山在後麵跟著阿金。果然阿金就是忠誠,吃完飯還要在前麵帶路。
想著剛才阿金和他們吃飯的時候可是被宰得非常厲害啊,什麼乳香豬啊各種配料啊還要好酒。
阿金看著自己的荷包都開始心痛,可是陳立則一直在旁邊說什麼要跟阿金說些什麼要孝敬老大孝敬長輩什麼樣的話。
阿金一路掩臉一臉悲傷地看著自己的荷包又縮小了。
一路回府無話。周圍的風卻開始肆意滴吹了起來,每個人的心裏都開始了前所未有的愉快。
一路的地方都是已經關了門的店鋪,現在已經是很晚了
阿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是關於自己訓練軍隊的。
夢裏的開始就是自己一開始來到阿莫裏城這裏然後就被陳立拉進了複興府然後就做了複興軍隊的兵長接著就變成了一個修真者,所有的一切都開始變幻了起來,所有的東西都從熟悉開始變成了陌生。
當年的那些純真現在全都被賦予上了枷鎖。就好像當年自己早時期還說要做一個老師,想象自己一個人在教台上麵教育下麵的學生知書達理,要做一個有未來的年輕人要做祖國的花朵,而現在自己卻變成了一個軍隊的頭領,所有打打殺殺的事情都要自己開始去著手進行。
這真的是變化的太快啊,也許這就是天意吧。
阿金一邊做夢一邊額頭上的汗開始不停地流在了自己的枕頭上麵,看來阿金的夢並不簡單啊。
其實阿金不知道的是陳立在阿金的酒裏麵放了一點類似於增長功力的藥物下去,而這種藥物的副作用就是會做噩夢。
本來還是非常好的夢境,小時候看見的那些好地方和好風景都開始浮現在了阿金的腦海裏麵,小時候做過的開心的事情,自己第一次賺到錢之後開心的樣子,自己的第一次旅行還有第一次的成長和經曆過的美好事情。
阿金裏麵的夢突然開始就變得凶惡了起來,所有的美好一下就開始到了非常痛苦的事情,就是阿金夢到了現在自己的樣子,更是重複了一次昨晚的槍激戰,那一次次的子彈射入自己的身體上的痛感全都開始爆發了出來,阿金已經開始感覺到自己的痛苦。
即使是在夢裏麵,這一次的感覺還是那麼清晰,但是阿金全身的力量都開始不停地在湧動著。
窗外的陳立和雷山看著裏麵的阿金身體上麵的變化,一絲絲的修真氣息在圍著阿金的身體不停地在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