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立抿了一口略微有些苦澀的茶水,沒有說話。
“看來在外麵想要有人整你啊……這種情況在以前也不是沒有有過,你放心,隻要哥哥在黑地監獄一天,保你沒事兒……”
郭隊長看見陳立隻顧埋頭喝茶,自顧自地說著,說道最後,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那小弟在這兒就多謝郭隊長了……”
陳立也不是不識數的人,趕忙站了起來,笑著道。
“小事小事……”
郭隊長擺了擺手,不以為意道。
“昨天越獄……”
陳立突然抬起頭,說到越獄的事情,這越獄可不是個小罪名,要是被背到陳立的身上,也不是鬧著玩兒,陳立趁這個功夫,肯定要洗脫罪名了。
“嗬嗬……昨天老哥我都查清了,吳歌和新興那兩個小鱉崽子竟然敢在老子麵前玩這種把式……脫不了幹係,至於那個傳話的犯人,你放心吧,也吃不了兜著走。”
郭隊長笑著說道。
“那小弟在這兒就先謝過郭老哥了……”
陳立本來就打算替自己洗脫罪名,沒想到郭隊長把這事給辦的滴水不漏,趕忙起身謝道。
陳立這連連道謝可是把郭隊長給整得不好意思了,忙讓陳立坐下。
“那個……不瞞陳兄弟,這次,主要是……”
郭隊長有些猶豫,半天沒有將話說全。
“什麼事兒,郭大哥盡管其說,隻要是小弟能夠幫上忙……一定是傾盡全力。”
陳立抬起頭說道,但是說道最後的時候,連他都有著笑了,他現在一個犯人,竟然這麼冠冕堂皇地說這種話。
“哥哥我也有些多年的頑疾……在醫院裏看,根本沒有什麼作用,昨天看見陳老弟的醫術如此了得……”
郭隊長聽陳立如此說,就將心中的猶豫給吞到了肚子裏,開口說道。
“哦?頑疾……”
陳立有些驚疑,沒想到郭隊長是來找自己看病的,不過也說的過去,昨天自己將吳歌從鬼門關拉回來的醫術,在外人看來,也確實夠神奇的,讓郭隊長產生這種念頭也著實正常。
“唉……說這事,都讓弟弟笑話了,那是十年前吧,哥哥在監獄一次事故中出了一點兒事,就落下了這毛病……”
郭隊長歎了一口氣,嘴裏說道,邊說邊將自己的衣服給撩了起來。
“嘶……”
陳立倒吸了一口冷氣,那肚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好像蜈蚣一樣的痕跡,陳立知道,那是縫完針留下的疤痕,但是這也太恐怖了吧,得需要多少針啊……
“嗬嗬……有些嚇人了……”
郭隊長笑了笑,說道,顯然對自己肚子上的傷口早就習慣了。
陳立眼睛眯著,注視這郭隊長肚子上密密麻麻的針腳,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晌之後。
“是不是平常總是感覺到肚子涼涼的……”
陳立看著郭隊長,開口說道。
“陳老弟不愧是神醫,不過可不是是涼涼的,是冰寒冰寒的,尤其是到了晚上,跟抱了一塊冰一樣,手腳都冷了……根本睡不著……”
郭隊長看見陳立僅僅是看了幾眼,就將病症看了出來,眼睛一亮,嘴裏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