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呂飛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就在他把背影留給範欣兒的那一瞬間,目光之中露出了襲襲殺意。
“眼下是非常時期,老子今日非得除了這個眼中釘不可,今天要不是他倒亂,那”想到這,呂飛便急忙向著武炎離去的方向追去。
一路上,武炎走得極快,他的心就仿佛在滴血,腦海裏關於師姐的一幕幕畫麵,就如同電影一般在不停地放映著。
“為什麼,為什麼?”武炎顯然有些不甘,但既然是師姐自己的選擇,那他也沒有辦法,有的隻能是默默地祝福!
把悲傷留給自己。
“武師弟留步!”
正在急行趕路的武炎,忽然聽到這一聲叫喊,頓時一個不祥的念頭便出現在他腦海裏。
“他怎麼來了,難道這姓呂的想殺我不成?”武炎心裏這麼想著,頓時便警覺起來。
“見過呂師兄!”武炎依然很客氣地給呂飛呂師兄施了一禮。
“範師妹讓我給你帶了件東西,沒想到你的速度還不慢啊!”呂飛一臉笑意地說道,但就在他說話的時候,他已經暗暗地開始調轉自己體內的靈力。
此時,武炎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山穀邊緣地帶,正是下手的最好地方,呂飛可不想錯過個地段。
雖然這一切呂飛做得很隱秘,但武炎還是發現了,他二話沒說,撒腿便跑!
雖然武炎剛剛突破瓶頸達到煉氣第九層,可人家呂飛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煉氣第十一層,並且這小子身上的寶貝肯定不少,這一點武炎還是很清楚的,明知不敵還要戰,這種傻事,武炎是做不出來的。
“想跑,你覺得可能 嗎?”呂飛冷哼一聲之後,便揮動起飛劍來,在劍決的 引導下,頓時兩道劍茫便如同閃電一般向著武炎斬去。
雖然武炎跑的速度很快,但與這劍茫比起來那可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冰針決!”武炎出於本能,急忙施展起這個小法術來。
當當當。傳來數聲清響,冰針在遇到劍茫的那一瞬間全都化為了烏有,但那劍茫餘力未減。
“小子,等著來世投胎吧!”呂飛冷哼道,可接下來發生的那一幕讓呂飛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呂飛的那兩個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那道劍茫明明直生生地斬到了武炎那小子的身上,可,可他卻沒有一點影響。
“我這是死了嘛?”武炎深吸了口氣,下意識到了想到了什麼。
“鼠珠,難道又是鼠珠救 了自己的小命!”聯係到上次自己被孫誌滅口不成的場景,再跟眼前這一幕一比較,頓時武炎便用靈力打開了儲物袋。
儲物袋內,那顆鼠珠正發著耀眼的光芒,瞧到這一幕武炎竟然愣住了。
“看劍!”呂飛師兄雙眸一閃,一連斬出三劍,頓時三道劍茫分別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向著武炎斬去。
將那顆鼠珠祭起之後,武炎的整個身體被一圈一圈的五彩霞光所籠罩,並且更為詭異的是那圈圈霞光所組成 的圖形竟然是個鼠形。
隻是這一幕武炎沒有注意到罷了,數丈之外的呂飛可是真真切切地瞧到了,他先是一愣,緊接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便把他全身給籠罩了。
這種危機感,呂飛就是在遇到自己的師父跟師叔時,也從來沒有過,可如今對方卻是個隻有煉氣九層的小輩,他,他怎麼不懼!
“你不是想殺我嘛,來啊!”武炎的目光之中露出絲絲殺意,那眼光就如同從九幽之中發出一般,讓人瞧了不寒而顫。
呂飛沒有再猶豫一息一毫,他打出一道劍決以後,頓時飛劍便收了回來。
“禦劍飛行,隻可惜晚了!”武炎冷哼一聲,頓時一道霞光便如同長虹落日般向著呂飛飛去。
呂飛還沒反應過來,整個身子一顫便倒地不起了。
這一切發生地太快了,快得就如同電光火石一般,剛才自己還是別人的獵物,一轉眼的功夫自己就從獵物變成了獵人,武炎的目光之中不禁露出了一絲欣喜,但也隻是一絲而矣!
瞧這呂飛的屍體,武炎的目光之中沒有露出一絲怕意,雖然這是他第一次出手殺人,可他卻不像其他弟子一樣。
“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武炎眨了眨眼睛,隨即便把呂飛腰間的儲物袋給取了下來,然後又強行將那柄飛劍給收到了自己的儲物袋裏。
做完這一切後,武炎隨即便施展起驅物術將呂飛的屍體給拋到了山崖之下,然後打掃完痕跡便離開了。
“剛才我明明瞧到這個方向有異變突生,怎麼現在沒有了呢?”一個光頭老者在先前武炎殺死呂飛的現場開始仔細堪查起來。
“這裏的靈力很波亂,並且還是明顯的打鬥痕跡,很顯然這裏剛才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打鬥,對方的實力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遠遠在我之上!”光頭老頭想到這,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幾乎與此同時,他想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