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出來嘛,不然你這廢物下人也就不用受著個罪了,你說是不是?淩一柔姑娘。”於申劍笑了起來,他毫無顧忌的盯著被他稱作淩一柔的女人,陰翳的臉怎麼看怎麼讓人感覺別扭。
“於申劍,你要幹什麼?!”淩一柔咬著牙,眼裏滿是憤怒。
“我為了什麼你不知道?”於申劍收了笑,“東西在你這吧。”他握緊彎刀,隨意扭了扭脖子,發出了清脆的哢哢聲。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淩一柔扶著氣息不穩的車夫,偏過頭去,並不敢直視那雙陰冷如毒蛇一般的眼睛。
“是麼?”於申劍一揮手,圍在外麵的一圈人當即衝了上來,這些人們雖然實力等級比不上車夫,但是卻勝在人多,足足有二十多號血海境界的強者一同湧了上來。
車夫一看當即大驚,硬撐著傷痛與這些人打在了一處,不過這樣一來自然也就無法再顧及淩一柔。
“淩姑娘,這下能說了?”於申劍捏住了淩一柔嬌嫩的下巴,他的目光在淩一柔浮凸有致的身子上流連著,而淩一柔則是被這種赤果果的目光給看的渾身發麻,好似有一條毒蛇爬過了全身一般,嚇得她都想大喊出聲。
“小姐!”車夫被眾人圍困在中間,早已不支,但是看到了被於申劍擒住的淩一柔,當即大驚,不顧一切的拚著受傷也闖了過來。
於申劍都沒轉身,直接一腳踹出,車夫再次吐了一大口血,倒飛出去,半天爬不起來。
“陳叔!”淩一柔哭了起來,她拚命的想過去,但是卻被於申劍給用力的鉗製住了。
“看到了?這次你的選擇是什麼?”於申劍的手指在淩一柔的光滑的臉蛋上劃過,輕柔的就像是在欣賞精美瓷器。
“我,”淩一柔猶豫了。
“小姐,不要妥協啊!您想想老爺的叮囑,千萬別做傻事啊!”車夫掙紮著爬了起來,胸膛劇烈起伏著。而聽到了他的一番話,淩一柔本來鬆動的神情不由又是繃緊了。
“哼!”於申劍大恨,“把他帶過來!”他冷聲對周圍的手下說。
聞言,那些人果真架起了沒有反抗之力的車夫,帶到了於申劍的近前。
於申劍鬆開了淩一柔,然後轉身來到了無力被人架著的車夫身前,也不說話,直接一刀斬向了他的胳膊。
“啊!”
車夫慘叫出聲,因為他的胳膊被於申劍給直接斬斷了,溫熱的血噴了於申劍一臉。
“不!”淩一柔嚇白了臉。
“怎麼樣?”於申劍抹了抹臉上的血,歪頭看向了淩一柔,淩一柔此時像是被嚇傻了一般,什麼都說不出口,於申劍露出無所謂的表情,再次轉過身去。
“啊!”
於申劍在這麼多人的麵前展示了他精湛的刀法,而實驗者則是慘叫連連的車夫,不過片刻,已經顯露了出白森森的骨架。
“我給你!我給你!”淩一柔尖叫著想要衝過去阻止於申劍,但是卻被人給攔住了,而於申劍也像是玩上了癮,根本不顧淩一柔來遲的妥協。
如是好一會,車夫的胸膛之上已經沒有了血肉,森白的肋骨之中是他深藏體內的各種髒器,此時卻顯露在外了,連四周的那些手下們都有些看不下去的別過了眼,而淩一柔則更是早已崩潰的哭倒在地。
“看到了?這就是違抗我的下場。”淡淡的對著淩一柔笑著,於申劍竟然把手又插進了車夫的胸膛,捏住了裏麵仍舊微弱跳動的心髒,而沒有死透的車夫再一次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
“哈哈!”於申劍的臉上這下終於露出了癲狂的笑,而四周的人們則是都驚懼的不敢看他,這樣的恐懼更加劇了他的癲狂,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忍無可忍的聲音卻突然出現。
“你特麼沒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