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解鎖失蹤(2 / 2)

我悶悶地翻身鑽進被窩中,背對著他,“我累了,想休息一下,越少請回吧!”

接下來在醫院窩了幾日,直至出院。孩子村一事也告知落幕,雖然結果是令人悲痛,但唯一不可變更的就是事實。

犯罪嫌疑人張大富對這件事沒有任何異言,麵對警察的詢問,他顯得十分安靜。

早年一場病患讓他失去了話語權,身體的疾病又給他帶來了生活中種種的困難。從婚姻介紹所那裏討來的老婆,生下小貴就跑了。麵對嗷嗷待哺的嬰孩,他覺得生活終於有了一絲希望。

自此他開始奮發圖強,每日蹭著一輛三輪車到村中裏收廢舊品。他用自己的辛勤勞動,換取了孩子村村民的認可。

今年暑假放假第一天,明明是值得歡樂的日子,張大富卻得到小貴失足落水的噩耗。

當天,他在村中到處轉的時候,偶然看到小貴與石子他們在一起,當下四處找不著他們的身影,他更是懷疑兒子小貴落水的原因。

兩天後,當他發現石子他們三人還照舊在樹林中愉快地玩耍時,內心的不平衡開始膨脹。在石子與阿牛遇害後,麵對一個小女孩,他不由心軟了。

當夜他把石子與阿牛裝進了麻袋,往其中塞滿了石頭,外用繩索捆住,走入池塘中,把麻袋扔進更深處。(注:當警察抽幹水後,發現一個袋子中沉甸甸的,裏麵不僅裝了兩條屍體,在屍身上發現了石頭的印記)

他在地院把身上的汙泥衝幹淨,此為地院上留下了一片綠色藻類的由來。

張大富自認為害死兒子小貴的凶手已死,生活照常,他每日都定時去池塘邊拜祭。

偶然聽到村民說起,張小貴落水一事從小黑口中散播出來,張大富一心想把事情弄清楚,當天他便到小黑家中找到了小黑。

從小黑口中複述,他曾對張大富說起過根仔兩兄弟的事,張大富陰沉著臉便離去了。一天後根仔與豪仔相繼失蹤。

麵對殺害小貴的凶手,張大富采取十分殘忍的手段,並在落水點處將裝有屍體的麻袋拋下。陰差陽差,強力抽水泵把繩索弄破,其中一段經由機器,被送入支渠。

由於張大富說不出話,關於他抓我的緣由,隻能任由人們推測。

也許是擔心事情的敗露,又或者是我救了那名男孩,抑或我們警方將池塘抽幹的行為衝犯他兒子的靈魂?又或者還有其他。

隻是很可惜的是,這單案子唯一幸存者珠珠跳入井中,當被人救起來送往醫院急救時,這個小女孩已經離世了。

這一個星期來,我們不知道這個小女孩經曆了怎樣的人生。死者為大,現在凶手入案,就讓她安靜地離去吧。

事情到此結束,我與越柏年又回到了繁華如花的B市市中心。

“頭,你回來啦。”

走進偵查部門,三位大男人立即筆直地站在那裏,原本嘻嘻哈哈的部門瞬間安靜起來。

越柏年擺了下頭,徑直走過過道往個人辦公室走去。

等待重量級人物離場,李旭天第一個湊過來,“悅兒你回來了?聽說你受傷了,可是頭不讓我們去看望你。”

舒敬生湊了一個八卦頭過來,“快說快說,是不是因為頭沒有保護你,所以才受的傷?”

範杜良捧著一本正經的腦瓜子分析道:“頭應該沒有在場吧,如果頭在的話他是不會讓悅兒有危險的。”

三人圍成一圈,要是我不說一兩句,他們這群人肯定不放人。我淡淡地說:“因為當時沒有其他人在身旁,不然也不會被他砸到頭。”

李旭天一聽,既吃驚又恐懼,“砸到頭,這麼嚴重?悅兒你身體恢複了嗎?要不要繼續回去住院幾天?”

我拍開擾人的手,搖了搖頭。雖然額頭處還貼著一小塊藥膏,但總體來說已經完全痊愈了。

“真的沒問題嗎?”李旭天皺著臉,擔憂地看著我。

在他身側的舒敬生長臂一伸,往他肩上一搭,笑容嘻嘻地看著我,“悅兒感覺你的強悍程度又升了好幾級啊。作為女人,你不應該這般強悍的。”

我束著手滿臉不屑地看著他,伸手撩了一下耳後,“該說作為男人,你不該這般懦弱。沒辦法呢,世界上總需要一些強悍的女人來平衡你們這些軟弱的男人。”

耍酷還沒耍完,卻而複返的重量級人物突然出現在門口處。他冰冷地開聲說道:

“都圍在這裏做什麼?是不是部門裏的任務太輕鬆了,想與其他部門的交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