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多心了,像我這麼友好的人會跟別人有矛盾嗎?”我擺擺頭,洋洋自得地自讚中。
越柏年笑而不語,起腳往樓下走去,“貌似你與小易第一天認識的時候,你的態度可不是這樣……”
“貌似越少第一天認識我的時候,你的態度也不是現在這樣。”我跟著他走下樓,口中直接用他的話堵回他。
越柏年卻突然停了下來,衝著我邪魅的一笑,明明笑得很燦爛,怎麼到了我的眸子卻完全變了味?莫名的,讓我不寒而栗。
他用著低沉醇厚的嗓音湊近我說道:“貌似季小姐第一次我家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對我的……”
這家夥!沒事幹嘛扯起剛開始的事?我羞得臉色通紅,直接伸手把他推到一旁,大步大步往下走去。
時間讓我忽視了這越少的本質,原來他的內心深處一直都存在著那個惡劣胚子。對於這種人,我選擇無視!
我有點惱怒地往下走,腳下一個不穩,直接往下一階梯滑下去。
“小心!”
我下意識地就往身旁抓過去,入手的卻不是冰冷的扶手。身後隨即就落入了一團溫暖的雲,頭頂是越柏年帶著責備的聲音,“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好好地走樓梯都不會走了?”
明明是關心的話語,怎麼到了越柏年的口中,卻成了責備?
“我知道了!”嗅著身後雄性的氣息,我滿臉酡紅地掙脫他的懷抱,就著兩級階梯的高度直接跳到下麵。
緩過氣息後,我才回過頭來,用輕鬆的語氣對著他說道,“走啦!”
接下來我和越柏年又恢複了原先那種冷淡的狀態,我跟在他的身後,兩人互不說話。
我的思緒從當下轉而過渡到了故事的此始。
似乎兩人生活得太久,以至於都忘記了當初彼此怎麼融合。原來相處也可以做到這麼自然而然。
走到下一層同一位置,原本的牆壁阻礙已經消失,這麼說來上一層的沾合牆是有人故意這麼設計的了。
看著那邊陰暗的走道,越柏年從我身旁走過我也沒有多大的舉動。等待他已經往前走了幾步,回過頭望向我的時候,我立即會意地跟了上去。
“在那裏發愣著做什麼?”越柏年垂眸看著跑到自己身旁的女人,聲音不鹹不淡。
我好奇地往四周張望,“我在想著下一步做什麼啊。”
這條走道不長,大概也就五間房間而已。房門緊閉著,門縫中有著陰冷的光線透出來。
灰色質的牆壁,長了些細小的黴菌。樓梯口嗅到的味道,來到這裏就越發濃鬱了。
我捂著鼻子,明明就覺得牆壁上的菌落惡心,還不停地往它們身上瞄。
“你嗅到什麼味道?”越柏年停在最後一間房前,轉身看著捂著鼻子的我,眉頭不由地皺了一下。
後知後覺的他,有點欲蓋彌彰地抬起手,用手背蹭了一下鼻子。
看見他那個別扭的模樣,我不由的笑了一下。知道這種味道了吧?要捂鼻子就捂嘛,反正我不會笑你。
“有什麼這麼好笑的?”越柏年放下了手臂,臉上恢複昔日的冷淡。
“沒什麼。”我裝瘋賣傻地搖了搖腦袋,很認真地看了看周遭環境,然後做了一臉恍然大悟狀,“啊~越柏年,我腦海裏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越柏年聽著我的話語,抬眸淡淡地看著我,“說”一聲,從我臉上轉移到前方的門上。
我好奇地湊了過去,順著他的目光看上這門上。這門與普通的門沒有什麼區別啊,都是統一的鐵門,然後塗上一層油漆。隻是油漆早已經掉光了,看起來有點像樹木脫皮一樣。
“這裏沒有什麼好出奇的事情。”我擺頭不明所以然地看著他。
“So?”越柏年淡淡地掃了我一眼,轉而回到我原來的問題上,“你剛剛要說什麼?”
“報告,我有一個想法!”
我站直了身子,舉起手一副小兵發言的模樣,“但從這裏看來,這棟房子可以供應多人再此居住。如果有人想從這裏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極有可能可以像樓上那樣做一個軟牆,上麵的小孔是用來看人用的。”
越柏年點頭點評道:“嗯,想法很獨特,就是有點偏離軌道。”
“我的想法很有可能好不好?這裏有五間房子,如果上麵打通整一個大平台那樣,完全有可能在上麵做私下的買賣。”
開啟我的瘋狂構想,我滔滔不絕地說著,“又加上這裏一直傳言了鬼的故事,所以有著這種封建迷信,可以給他們來一道障眼法,讓他們安心地在這裏做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