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的話,楚國的這場亂已經醞釀了很久了。或許這舊約的執行日就是這場動亂開始的日子吧?”唐墨楓一隻手放在桌上,食指輕敲桌麵,慢慢的說道。
“你那邊呢?得到了什麼信息?”宮寒雨迫不及待的問道。
“韓邢胥本來應該什麼都不說的,可是最後他還是告訴了我,他說,現在四國已經陳兵楚國邊疆,隻要等到信號,就一舉進攻,拿下楚國。”唐墨楓道。
“什麼信號?”宮寒雨繼續問道。
“這就不知道了……他沒有說。”唐墨楓搖搖頭,道。
“這也是,即使你是他最親密的朋友,他也會說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這樣的人,值得交朋友。”宮寒雨眼睛亮了,似乎對韓邢胥很讚賞。
“可是這個信息也沒有什麼用啊。”唐墨楓道。
“這可不好說。他說了這一點,早晚皇帝都是可以得到消息,從韓邢胥進郢都後開始算起,即使在他們出發後的一天楚國發現了這一點,可是從邊境傳送消息過來,最起碼是要比這四人慢了一天有餘。而我們去的也不晚,所以說我們比皇帝得到這個消息起碼早了八個時辰。”宮寒雨想了一下,說道。
“這也不錯,可是我們即使現在知道了這個消息,我們卻無法通知皇帝,且不說信不信的問題,我們本就是他們的眼中釘。”唐墨楓感到頗有些無能無力。
“那倒也不錯,更何況能在皇帝眼皮底下創立一個機構,怎麼說這些人的身份都不低。所以說這些機構的頭目都該在今天的大殿之上了。”宮寒雨道。
“這樣說的話我們的目標就變得很小了。元吉,任嵩,瀟叔的父親,任元秋……”唐墨楓一一列舉,這都是在大殿之上有威嚴的人。
“還有。”宮寒雨搖搖頭,道。
“還有誰?”唐墨楓問道。
“項叔,瀟叔,還有瀟叔身邊的那個太監。”宮寒雨道。
“這麼說來的話,這些機構並不都是反的了?”唐墨楓道。
“不錯,有些建立是在保護這個國家,不過不受皇帝約束罷了……”宮寒雨推測。
“既然如此,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唐墨楓停止敲打桌麵,問道。
“既然我們事先知道了,那麼我們就應該有應對的方法,當務之急我們應該把紫凝,青凝二人給轉移出郢都,再做打算。”宮寒雨起身,正欲往門外走去,想了想,又坐了下來,道:“這樣的話有可能打草驚蛇。”
“那,我們就先行動,紫凝和青凝再瀟府還有那些長輩保護,可是小陽可是孤身一人啊!”唐墨楓說道,想起這郢都的明爭暗鬥,不禁為項陽擔心起來。
“不錯,他現在可能是眾矢之的,我們必須去救他!小楓,拿上劍我們走。”宮寒雨當機立斷,說道。
就在二人剛踏出房門,一個瀟府下人就走了過來,道:”元家公子元竹來了,家主請二位去前廳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