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去說了這話,我爹肯定會先把你打一頓,再來收拾我,平白無故挨頓打,何必呢。”
“怕你就直說,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又不會嘲笑你。”
“怕?你怎能憑空汙人清白,將門世家能算怕嗎,父子的事算不得怕,我那是尊重,尊重你懂嗎?”
“對,你說的都對。”嶽乞咽下一杯酒,又給自己倒滿之後轉移了話題:“下一次出征的話,我去西境,你去北境,我去會一會夏騎。”
“如果還有機會的話就讓你去西境。”
“嗯?怎麼講?”
“國君現在把我們調回來無非是為了明年的國度會盟,而會盟持續的時間那麼長,等到下一次出征又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而且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打哪裏了。”
“是啊,十年一次的國度會盟又要開始了,上一次拔得頭籌的是炎度,卻也讓炎度和冥度成了合盟。這一次國君把我們調回來,也是為了明年能夠奪得桂冠,一雪前恥。”
“哈哈,炎度得了第一,卻也讓炎度國君找到了借口,直接滅了徐府,現在六府隻剩下了常府還在苦苦支撐,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想常府也不可能再盡心出戰了,況且,常府也沒有人有資格出現在國度會盟上了。”
“冥度的洛陽八關也已經不符合條件了,不過不知道葦澤關的那位會不會派人去。冰度來說我所知道的消息甚少,不知道他們那裏又是怎樣的光景。”
“不過一個國度的底蘊是非常可怕的,況且這又是一個十年,國度中青年才俊的佼佼者也是多不勝數,單單我們幽度年少成名的便不在少數,升龍榜榜首高悔,現排名人榜第六,高家槍更是強大無匹,升龍榜第二名狄繼生,人榜第九,種師的小兒子種彥業……太多了,明年的國度會盟相信會很精彩。”
“是啊,明年的時候我們會遇到很多和我們一樣的人,甚至是比我們強很多的同齡人。不過說起來,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如果他還在幽度,或許現在正在和我們喝酒。”
“楊開。”
“現在的他應該早已經聚靈境了吧,如果他凝聚戰靈,很大可能是將靈,而且很可能是幽度曾經的第一戰將楊再興。不知道明年國度會盟能不能遇到他。”
嶽乞有些希冀,嶽家和楊家頗有淵源,而嶽乞和楊開是小時候的玩伴。
“楊家槍法威名在外,如果他使用我想總有人會認得出,況且他實力如此之強不應該默默無名,可是這些年一點他的消息都沒有。”
“以前的時候本就是國君錯了,楊家四分五裂,到最後隻剩下楊開和他的堂叔楊天心,楊天心帶著他離開幽度之後便失去消息,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有緣我們自會再相見,我從府裏帶出來的好酒,你可有口福了。”
韓武遺說著從內藏乾坤中取出兩壇酒來。
“西鳳酒,上等的西鳳酒,你又偷了韓伯伯的藏酒。”
嶽乞拿過其中一壇拍開泥封,聞到酒香眼睛亮了起來。
“五十年的西鳳,怎麼樣,很不錯吧。”
“何止是不錯,就這酒你多挨幾頓打都值得。”
“哈哈哈哈,先喝,喝多了挨打就感覺不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