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強詞奪理,拿著祖上的榮耀為自己的冠冕堂皇做著幌子,難道不覺得愧疚嗎?若是你真的心有不甘,何不效仿你的先祖,為君分憂,忠君之事,去為冰度和金度北境的關係做貢獻,重現你霍家榮光?”
聖牧飆坐在牆頭,他並不在乎眼前少年是否被欺淩,他所看到的隻有少年霍解甲有一個被稱作英雄的祖先,他在心裏覺得像霍解甲這樣的人就應該貢獻自己的力量,不管霍解甲現在的境地如何,生死有命,反正也不是自己去,說一說鼓動鼓動就行了。
“廢話已經夠多了,霍解甲,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離開不可以不為難與你。”
“若是不呢?”
“嗬嗬,霍家隻剩下你一個人,你有當如何?我現在比你強,你也隻能聽而任之,否則,你霍家自此無後!”
閔礁岅殺意咋乍現。
“霍解甲,大勢已去,無人可保你。”
閔礁岅輕輕示意,身後走出一人,此人眼中戾氣甚重,臉上疤痕滿布,雙腿有疾十指卻是異常靈活,一根弓弦在他的手中似有猛虎之資,孤狼之勢。
“在我還未真正生氣之前,你最好消失。”
“間蹣狹,你可真像一條狗,哪裏都需要你參一腳,閔礁岅給了你什麼樣的骨頭?”霍解甲譏笑的看著間蹣狹。
“你找死!”
間蹣狹大怒,弓弦之絲射出,直取霍解甲命門,霍解甲持槍回擊,幾十回合下來間蹣狹隱隱有不敵之勢,每當霍解甲要傷到間蹣狹的時候,坐在牆頭看戲的聖牧飆都會出手助間蹣狹脫離險境。
慢慢的霍解甲體力開始不支,畢竟他也僅僅隻是入玄級的靈武者,麵對同樣入玄級的間蹣狹時還可以憑借自己的武技穩壓一籌,但是若是加上玄靈級的聖牧飆在一旁不時的出手,他的敗勢很快顯現出來。
間蹣狹久攻不下,聖牧飆的耐心已經被消耗殆盡,一招挑飛霍解甲的單鉤槍,隨後重傷霍解甲。間蹣狹見有機可乘,生生的將霍解甲的雙手割斷。
“機會隻有一次,很可惜你沒有珍惜。從今往後,這霍府就屬於我閔礁岅了。”閔礁岅一腳踏在霍解甲的胸口,彎下身來看著狼狽不堪的霍解甲:“很生氣?很憤怒?嗬嗬嗬嗬,沒用的,知道為什麼你依舊有著景桓侯帶給你的殊榮我還是敢如此嗎?”
霍解甲緊咬牙關,雙目似要噴火,因為憤怒而凸出的眼球上布滿了血絲。
“因為啊,冰度真的放棄你們了,和金度北境相比,什麼衛青、霍去病的都是棄子。你太弱了,就算是霍去病重生,他也阻擋不了這個時代下的進展。”
“將軍能不能阻擋我不知道,但是有你這樣的人,我真覺得是冰度的悲哀,有現在這樣的國君,我真為國君徹感到悲哀。”
“你是誰?”
閔礁岅猛地回頭看著說話之人,臉上陰晴不定。能夠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身後無一人先發現,這個人的實力不在他們之下。
“一路上我了解了很多,發現這和我印象中的冰度已經大不相同,我不知道是好是壞,不過現在我就想說一句話。”
“什麼?”
閔礁岅精神高度緊張,他不願意同眼前人廢話,但是在不知道對方深淺的情況下他也不敢貿然出擊。
“我強*奸了令堂令妻,殺了你全家,你能不能看在我們同為冰度子民的份上來和我把酒言歡啊。我們不提過往,一心為了和平做貢獻好不好。”
“你找死。”閔礁岅大怒,一腳踏碎霍解甲的胸膛,借勢攻向來人,間蹣狹和聖牧飆亦是在同時出擊,三人都用除了自己最大的殺招,來人三麵對敵,勝敗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