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經脈已經全部接上,猶如新生可塑性更強,能夠承受住比原來更強的靈力調動,碎了的關節骨也是已經重新長好,隻不過現在的他還是不能有過大的運動,隻能慢慢地修養。
“謝謝你們救命之恩,我叫厲天憫。”厲天憫沒有直接站起來,而是跪向了秦棠兩人。
“不用客氣,以後我們都是地府成員,不必如此。”勾魂使者替秦棠扶起了厲天憫,隨後介紹道:“這是我們地府的閻羅王,以後你稱呼為公子便可,我是地府勾魂使者。”
“公子。”厲天憫順勢站起來,還是又給秦棠鞠了一躬。
“你為何流落這般境地?”秦棠站起身來,酒壇裏的酒已經被他喝完,丟在了一旁。“這裏人這麼多,我們走吧,邊走邊說。”秦棠在厲天憫還未開口之前打斷了他,這裏畢竟是武風學院,人來人往,自己救下厲天憫都被當都當猴看,不走還一直在這裏留宿嗎。
勾魂使者背著厲天憫的母親,厲天憫背著父親,厲石並不重,這些年來的操勞也是讓他長不出幾斤肉,秦棠背著手,一並離開了這裏。
遠處一雙眼睛盯著這裏,知道他們離開,這雙眼睛的主人思索了片刻,也是離開,轉身向學院裏走去。
等到到了秦府,厲天憫已經把發生的事情講給了秦棠聽,秦棠聽完並沒有什麼反映,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這種事情哪裏都會發生,實力沒有別人強也怪不得誰,若是你的實力夠強,你也可以欺淩別人。
“這種事情護法隊會不會管?”秦棠問勾魂使者。
“會,所有觸犯規矩的人護法隊都可以捉拿或者擊殺,不過做這件事的畢竟是陳家的少爺,這就要看陳堯能夠拿出什麼樣的贖金了。如果他不在乎這個陳世俊,護法隊就會殺了他,如果他在乎,那就需要拿的出可以買陳世俊命的錢財。”
“那豈不是說這規矩就是個笑話。”
“可以這麼說,殺人償命隻是對於那些平民和普通勢力來說的,真正強大的勢力根本不在乎,像陳家,像鷹府都是如此,隻不過是上位者之間的遊戲,每個人心裏都清清楚楚明白這種事。”
“那殺人交贖金不就行了,這有什麼難的。”
“除了天元城這幾個大的勢力,其他人哪有拿贖金的資格。若是殺人,那就抵命,護法隊可是不管你是誰,隻要不是在名單之內的人,都會被殺。”
“所以護法隊的人還會來找我?”
“對,隻不過再來的人應該是護法隊前幾的人,護法隊從來沒有在一個人那裏折過三個人,你是護法隊必殺的對象。”
“把他們放在前院,你就去陳家逛逛吧,現在好了,就連正當的理由都有了。”秦棠又問向厲天憫:“你是要他把陳世俊抓回來,還是留給你?”
“先留著他的命,以後我自己會去索取。”
“那你就隨便玩玩,把屍體給我處理掉,別留著一具具的幹屍在那裏。”秦棠對勾魂使者說完便任由他離開。
秦十三和秦十四還沒有睡,在秦棠回來之後便走了上來。
“找個房間把這兩位放在裏麵,再給他準備個房間休息。”秦棠吩咐著二人,兩人也是叫過幾個仆從認真的完成秦棠交給他們的任務。
厲天憫待在自己的房間,想要重新的修煉,他原本就是玄靈,現在來說可從玄靈開始修煉,但是他絲毫感應不到靈氣。隻得從凡體重新開始,但是無論如何他無法再感覺到自己的經脈,就好像自己沒有經脈一般,還談什麼淬煉。
“真的廢了嗎?”厲天憫不想放棄,但是現實就是如此,哪怕他與常人無異,也不可能再去修煉靈力了。靈藥修複了他的身體,也奪去了他靈力修煉的能力,隻因為那時候的他承受不住靈藥藥力,靈藥徹底破壞了他的經脈,哪怕是再生也不過是履行了最原始的責任。
“以體入道,我的仇要等何時得報,若是毫無價值,公子豈會再留我性命。不被天道容存嗎,天道若是有情,何以讓我流落如此地步。”厲天憫眼中一抹決然,皆然如此,天道不容,我也不容天道。
“公子,不知道將臣現在所在何處?”厲天憫還是叫醒了秦棠,他的不甘心終於是轉化為了怨恨。
“嗬,你可想好了,靠將臣獲得力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以後的你可會失去很多東西。”
“失去的都已經失去了,其他的也都不重要了,若能存活,我必以公子馬首是瞻,效犬馬之勞。”
“哈哈,好,若是你能成功,你便是黃泉路上黃泉使者。”秦棠也不知道因為什麼開心:“我們就等著勾魂使者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