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這可是鷹府的二小姐沈蝶,聽說兩年前就有了歸荒的實力了,鷹府府主可是格外的疼愛這二小姐的。”
“二小姐不是一直在國都嗎?怎麼回來了?”
“早就回來了,聽說是因為鷹府少府主大婚,她回來參加她大哥婚禮的。”
“一直聽說二小姐性情冷漠,果不其然,不過她們這麼多人怎麼不直接上去殺了那幾個人。”
“你難道不知道,二小姐對待別人總是先禮後兵,要是能夠聽自己勸說的人便死的幹淨利索,要是對方反抗的話就會被折磨至死。”
“這麼漂亮的人沒想到心腸這般歹毒。”一個人突然說道。
“噤聲!”周圍的人聽言連忙嗬斥,並且與那人拉開了距離。
“所有人聽令,給我拿下。”沈蝶的耐心終究是被消耗幹淨,一聲令下,扈從蜂擁而上。
鐵牛和楊澤連忙抵擋,與這些人戰作一團,無奈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那群扈從之中也有好手,變成了現在被動挨打,苦苦支撐。
“公子。”安娜見他們不敵,連忙看向公子,希望秦棠能夠出手。
“不要慌,這個時候我們還不能上,哎,他們被抓住了,問題不大,我們先不要動,看她怎麼說。”
楊澤和鐵牛最終還是不敵眾人,被沈蝶的扈從拿下,綁在一旁。
“膽小鬼,殺我鷹府的人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怎麼躲在車裏不敢出來了,你的人都被我抓住了,再不出來我就要殺了他們。”
沈蝶透過車窗看著秦棠,秦棠看了一眼沈蝶,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像是沒有聽到沈蝶的話一般。
“把他的手砍下來,一分鍾不出來再砍另一隻手,手沒了就砍腳,腳沒了就砍腿,直到他出來為止。”
沈蝶一指楊澤,對身旁的扈從說道。扈從領命拔出彎刀用力砍向楊澤的手腕。
那扈從的刀並沒有砍下楊澤的手,車窗裏飛出的一個酒杯直接打斷了那扈從手中的彎刀,那扈從大驚,不知所措的看向沈蝶。
好手段,好厲害的控製能力。沈蝶見此雙眼一眯,看向秦棠的眼睛中多了一絲戰意。
秦棠走下了車,手裏拿著一個滿酒的酒杯,身後跟著安娜。
“生命中還有很多有趣的東西你還沒有嚐試過,何必一心尋死呢,不若你跟著我,我找時間悄悄的告訴你。”秦棠很欣賞的打量著沈蝶,頻頻的點頭,還不忘輕酌杯中酒。
沈蝶聽到秦棠如此說,再看他看自己的眼神登時大怒,話還沒說出口卻又被秦棠打斷了。
“我發現你和我見過的那些妖豔賤貨不同,要喝酒嗎?我的酒可不是誰都能喝的。”秦棠說著話,運用巧勁把剛才自己喝了一半酒的酒杯扔向了沈蝶。
沈蝶見酒杯飛來,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伸手穩穩的接住了,杯中酒一滴不灑,紋絲不動。沈蝶接住酒杯體內的氣息一窒,上湧的血氣被自己壓了下去。
心中驚訝之餘卻又是不服輸,運起自己的玄力把酒杯又拋給了秦棠,秦棠接過酒杯之際便已經暗中化去依附在酒杯之上的玄力,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不錯,你是我來到之後見過最滿意的人了,你把他們放了,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如何?”秦棠把酒杯遞給安娜,說道。
“那我要是不呢?”剛才吃了一個暗虧,更是怒上加怒,沈蝶俯視著秦棠。
“我不喜歡仰視著別人說話,你給我下來。”秦棠靈力化槍,射向沈蝶座下戰馬,沈蝶見此一拍馬背突然躍起落在了秦棠身前,那戰馬也是在這時候倒地身亡。
“二小姐……”這群扈從見此大驚,想要上前被沈蝶揚手攔下。
“你知道我是誰嗎?”沈蝶平視著秦棠,淡淡地說道。
秦棠雖是隻有十五,剛過成年,但是他的身高卻是比大部分人高出一些,有著將近一米七的個子,算是在這個年紀比較高的一類人了,而這個沈蝶竟是和他差不多高。
“在下秦棠,敢問姑娘芳名?”秦棠突然整了整衣衫,徐徐施禮。
還別說,如此模樣的秦棠加上他看起來人畜無害略帶英俊的臉還真的能唬住一部分不知道他性格的人,仿佛真的是一個溫文爾雅的良人。
沈蝶明顯一愣,這前後的氣質變化也太大了,而且這個人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的,有事這樣有事那樣的,難不成腦子不好?沈蝶看著秦棠的眼中多了一絲憐憫:“我叫沈蝶,鷹府中人。”
“哦,沈蝶啊,那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然後呢?”為什麼是人都得表明自己是什麼身份呢,我是禁忌海公子我和誰說來,秦棠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