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冥度,除了國都之外最繁華的城市莫過於北方離城和南方深坦城,前者占據了國度與國度之間的交通樞紐,後者是因為商業帶來的繁榮,而在深坦城之下最為繁華的便是天元城。
天元城位於冥度西南方向,在深坦城的西邊,是整個冥度南方除了深坦城之外最大的城市,它的繁榮得利於商業為主的深坦城,也包括著其他城市的利益往來。
天元城之中龍蛇混雜,不管是武級高低的武者,亦或是平民商賈,或者說是勾欄伶人青樓戲子,不管是位高權重之人,抑或者是毫無自由的佃農奴隸,不管是維持正義標榜的俠義或者是惡貫滿盈的儈子手,或許在出了天元城之後會暴露自己的陰暗,隻不過在城中,任誰都不敢為非作歹,胡作非為。
天元城城既然敢包容他們,那麼便是不怕他們在這裏不守規矩,任何一個不守田園城規矩的人都逃不過身死道消這個下場。
一直以來都會有不少的人來挑釁天元城,有著殺人無數的凶狠之人,實力已然是頂級歸荒,無視這些條條框框,肆意而為,轉天便被無名人士抹殺,掛在了城門口以儆效尤。
還有著遠近聞名的行善之人,俠義之士,覺得自己幫助過那麼多人,還有著那些好名聲,偶爾犯下錯也沒有什麼,結果卻是和那些觸犯天元城的人一樣,身死道消。
在威壓和鮮血之下建立了現在無人敢冒犯的政權,來到天元城就得守天元城的規矩,不管你是誰,想做什麼,隻要是不來觸犯天元城,任你胡作非為。
剛開始的天元城是沒有門禁的,人們可以通宵達旦的出入,那個時候也沒有重兵把守,直到有一次天元城被夜襲,損失可謂是慘重不已。
天元城的城主大怒,在誅殺了那夜襲的軍隊之後,頒發了夜禁這一條,城門在子時關閉,第二天卯時才會打開,各個城門更是有著重兵把守,從不間斷。
旭日初升的時候,楊玄駕著馬車來到了天元城,看著高高聳立的城牆,和巍峨城門,心情也隨著眼前的景象逐漸的澎湃起來,這才是城市該有的樣子,天元城就如此模樣,不知道國都該是什麼樣子。
馬車並沒有停留,楊玄收拾好心情之後繼續往前走,接受過城門守衛的檢查之後進入城中,入眼之處的任何東西都是讓楊玄讚歎不已。
車來車往之間一片繁榮祥和,原來世界上還有如此繁華的城市,比之臨山城豈止是高出了千百倍,若是一輩子待在臨山城豈不是枉費此生。
楊玄邊走邊看,不放過任何一處地方,眼花繚亂之際鐵牛從車廂走了出來,坐在了楊玄的身旁,麵對著如此繁華的都市驚歎得說不出來話。
秦棠對於入眼的景象沒有多大反應,雖說從小便留在了梫海,但是那梫海也不是著小小天元城可以比的,隻不過兩處的建設不一樣罷了。
他雖是如此,但是同在車廂的安娜可不像他那般淡定,透過車窗美目流轉,雖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隻不過那眼睛是不是的看向車外,盡是驚歎和興奮,也不知道在興奮些什麼。
“你去告訴楊玄,讓他購買一處住處,往後我們先住在這裏。”秦棠可不管安娜如何,出聲吩咐道。
“是,公子。”安娜應聲,讓楊澤停下,下了車來到了前麵楊玄所駕的馬車,告訴了秦棠的安排。
楊玄把韁繩遞給了鐵牛,下了馬車一路打聽著來到了出售小院府邸的地方。
秦棠一行人慢慢悠悠的走著,道路很寬,八輛獸車並排前行綽綽有餘,他們靠在最邊上,也不會阻擋其它車輛的路。
“閃開,鷹府辦事,閑雜人等滾開。”從遠處一隊人馬疾行而來,帶頭的中年人大聲呼喊,其他人聞言連忙躲開,看著這隊人馬呼嘯而過。
安娜剛從前麵回來,想要向秦棠複述楊玄領命離開的事情,況且她是秦棠的貼身婢女,還是要回獸車的,這隊人馬橫衝直撞而來,安娜似乎是忘了躲閃,愣愣的站在那裏不知道如何是好,臉色嚇得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