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哥哥真的想救下他們,何必親自求公子呢,若是有人知道公子的能力,他豈不是會自己前來,那個時候公子救不救就看那人的誠意了。”
“你是說……”楊玄聽到楊澤的話雙眼一亮,這是個好的辦法。
“既然你這麼聰明,那你就在今天晚上把這個背下來,背不下來,你可是要承擔後果的。”秦棠的聲音響起,而後楊澤的眼前浮現出一篇隱晦難懂的文章。
“公子恕罪。”楊玄和楊澤大驚,跪倒在地,這才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會設計自己的主子,此為大不敬,把他們殺了他們也是白死。
車內沒有再傳出聲音,楊玄和楊澤相視一眼,皆是看到對方眼中的苦澀,尤其楊澤,看著浮現於眼前不知其意的大段文章,更是暗自叫苦。
秦棠睜著眼睛,並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後拿出一個小瓷瓶示意安娜喝下,而後用靈力引導著安娜喝下的液體。
現在的氣溫逐漸轉涼,尤其是在晚上,好在楊澤也是修煉之人,並不在意這點寒冷,依舊在背著這些不通暢的句子,卻是背一句忘一句,火光映照著滿是愁苦的臉上。篝火旁隻見他一人,卻不曾見到楊玄所在何處。
在吃了幾乎一整隻雞的大漢依舊在回味著剛才的味道,這種味道卻沒有衝散他的愁容。這個時候的老母親已經睡下,她的覺是越來越多了,精力也是一天不如一天,現在的她說話是越來越困難了,吃飯的時候都吐了好幾次。
楊玄看著大漢,而大漢看著天空,月光籠罩,空氣靜謐,四周偶爾有幾聲不知名的昆蟲叫,好一方奇特的天地,多一絲東西都會破壞這美妙的場景。
“這算是第三次見到你了,不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以前俺叫常鐵牛,現在俺叫鐵牛。”鐵牛聽到有人說話猛的站起來,待看清來人之後又坐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看到他竟然空前的安靜,感覺這個人的身上有著魔力一般,不知道怎麼的就回答了起來。
“常鐵牛,鐵牛,這有什麼不一樣嗎?”楊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俺娘跟俺說,姓了十幾年的常,趕不上別人剛得來的常姓,所以就不讓俺姓常了。”
“你母親什麼時候得病的?”楊玄一聽這話便知道這又是一個被拋棄妻兒的故事。
“很久了,母親一直身體就不好,俺快成年的那年冬天她帶著俺離開護國府之後遍染下了重疾,走了那麼多地方,請了那麼多醫師,母親的病卻越來越嚴重,身上的錢都花光了,然後就來到了這裏住了下來。”
“你以前不是冥度的人?”
“不是,俺小的時候是住在炎度護國府中的,後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母親帶著俺離開了那裏。”
“那你有什麼打算嗎?”
“以前的時候俺想要去當兵,然後做一個大將軍,就像父親那樣。但是現在俺隻想治好母親的病。”
“對了,我叫楊玄。”楊玄做著自我介紹。
“楊玄,楊玄,你的胳膊是怎麼沒了的。”鐵牛見他空蕩蕩的袖子,很是好奇。
“被一隻畜生咬掉了。”楊玄淡淡的說。
“那肯定是一隻很凶猛的野獸吧,你弟弟都那麼厲害,你肯定也很厲害。你的力氣能舉起六百斤的石頭嗎?”
“不是,是被一隻野狼咬掉的,算不上什麼猛獸。”楊玄不願意多說這些,遂換了個話題“我們現在算是朋友嗎?”
“朋友?俺沒朋友,小的時候沒人喜歡和俺玩,後來別人都討厭俺,向對乞丐一樣。”鐵牛想了想,接著說:“那麼我現在就是朋友了吧,你要和俺做朋友嗎?”
楊玄笑笑沒說話,他是越來越喜歡這個沒什麼心計的鐵牛了,活這麼大了感覺還是向那些不成熟的孩子。
“那明天俺把你介紹給俺娘認識,她肯定很高興。”說到這裏,他的神情又是暗了下了,似乎想到了什麼。
“鐵牛,我知道有人能夠治好你娘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