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零。”陳君毅突然說道，他之前都一直隻是在估算的時候在腦子中想，現在突然就將結果說出來了。
“而這已經是第一百發子彈了，第九個彈夾了。”樸慧也計數著：“你到底要讓你的夏老師一個人防禦多久呢？”
前二十發子彈的時候陳君毅一直在用各種方式來進行躲避，奔跑，變向，跳躍，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尋找掩體，但是不論是什麼辦法，都沒有從本質的意義上完成訓練——防禦或者是躲避樸慧的子彈。
而從第二十發子彈開始陳君毅就開始減少自己活動的頻率，有的時候甚至就是呆立在那裏不動彈，然後子彈襲來，夏春秋幫助陳君毅擋住子彈之後，夏春秋有詢問陳君毅，結果得到陳君毅的答複是沒有關係，請繼續。
之後二十發到七十發子彈的時間裏，陳君毅的行動逐漸減少了，最後就站在那裏，然後好像在思考事情。
而第七十發子彈之後陳君毅一動不動，從來沒有改變過自己的站位。
都是夏春秋在幫助他抵擋那些飛速的子彈，幾人都很有默契，沒有人問陳君毅為什麼停下，也沒有人和他一樣停止自己的行動。
“夏老師，剛剛真是謝謝你了，我想接下來請拜托你先離得遠一點，接下來的幾枚子彈讓我來好了。”陳君毅說道。
夏春秋聽到這話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可是小毅到現在都沒有辦法進行反應啊，根本跟不上這些子彈的速度……”
“我知道我知道……”陳君毅笑道：“我其實從一開始就在考慮一個問題了，就是為什麼我沒有辦法跟上這些子彈的速度，而夏老師可以……真的是因為我的視力問題嗎？”陳君毅提出了一個問題，但是夏春秋看到陳君毅的身體的姿態變得不一樣了，他一手虛握，好像是手中有著一把刀——就像是他平時的那個樣子，同時單膝跪地，另一隻手撫摸著地麵。手指雖然沒有很多的接觸地麵，但是感覺每根手指好像都很用力的樣子，可是接觸麵積卻又像是撫摸那樣的少。
淇在一邊看著，眼睛輕微的眯起，自言自語道：“那應該被稱之為‘支撐’更為合適吧。”
“子彈的速度是九百米每秒？據我所知步槍的子彈速度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是這個數值了，選擇手槍進行訓練用具隻是因為相對來說打擊還算是方便，可以進行快速高節奏的訓練對吧，而要是真正麵對最先進的武器，更加強大的殺傷力，更加誇張的速度……我是沒有辦法說因為我是一個瞎子他們就停火的——我明白夏老師一定有自己的辦法來知曉那些子彈，而且我想我馬上也就會去問了，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先自己嚐試一下”
“嚐試？”夏春秋沒有很好的理解到陳君毅的意思。
“沒有夏老師保護的嚐試，我之前很苦惱啊，一直推算自己是在不斷的死亡的，一直都是一個固定不變的數值，百分之零。”陳君毅的衣服裏麵飄出來了很多I金屬的顆粒——他在能夠使用I金屬之後就一直的隨身的帶著，他有一整箱的I金屬，身上的這些隻是用來應急的，不過他現在全部的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