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衝向酒吧時,猴子和燕青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燕青還好,看不出什麼明顯的傷痕,猴子就慘了點,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胳膊也擦破了皮,腦門上還腫起一個葡萄大的包,燕青說他才是正宗的獨角龍,鄒潤的角長在後麵了,不算。
“誰幹的?”黃尚陰沉著臉說道,從小到大隻有他們哥倆欺負人的份,什麼時候讓人打過這麼慘。
“就那個無敵哥唄。”猴子歪歪著嘴說道,一說話臉上的肉就疼。“我給賀總打過電話了,她說馬上過來。”
“她必須得來。”黃尚哼了一聲,說道。“這娘們不地道啊,我說這麼好的酒吧六十萬就賣了呢,感情是裏麵有事啊。對了,昨晚不是報警了嗎?那小子怎麼這麼快就放出來了?”
“沒用。”猴子齜牙咧嘴的說道。“昨晚酒吧連點損失都沒有,他們還被你朋友給打的夠嗆,關小號裏教育了一晚上就放出來了。這不,剛才帶著人進來就砸,要不是小乙能打,估計明年的今天你就能給我燒紙了。”
燕小乙?哦,說的是燕青吧。猴子哪都好,就是文化程度比皇上還差,他看過《水滸傳》,也知道燕青,可換個叫法他就不知道了。
黃尚看了看,沒發現趙佶和李師師還有呂不韋的影子,連忙問道。“老趙他們呢?”
“他們沒事,我讓他們躲在樓上沒下來。”猴子耷拉著腦袋,鬱悶的說道。“哥啊,你快去看看吧,要不是小乙守著樓梯口,估計上麵的包廂都得被砸。”
黃尚帶著一群人走進酒吧,此時的酒吧一樓就跟被德國閃電襲擊後的波蘭似的,桌子椅子沒一個好的,不是斷腿就是碎了一地,卡間的沙發也全是口子和腳印。吧台跟拆遷辦過境似的,直接不翼而飛,裏麵的酒水也都砸的精光,天花板更慘,上麵的燈不知道被哪個王八蛋拿杆子全給砸碎了。
這時,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傳來,回頭一看,賀籬正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看到酒吧的慘樣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對著黃尚就開始道歉。
“賀總,你不地道啊。”黃尚氣道。“張無忌他媽說了,越漂亮的女人越靠不住,你還真是靠不住啊。”
“黃尚,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把酒吧便宜賣給你其實是-----”賀籬急聲辯解著,說道這,似乎又有些猶豫,歎了口氣,說道。“算了,你現在正在氣頭上,我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這樣吧,你算算損失,包括停業的損失,我賠給你。”
“賠個毛線。”燕青在一旁怒道,還拉開背心給大家看了看後背上一條青紫的印記。“我在梁山上的時候也讓人打的這麼慘過,那姓賀的女人,你告訴我他在哪。”
賀籬滿臉的莫名其妙,她壓根沒聽明白燕青的話,什麼梁山啊?
再看猴子,眼睛裏含著朵朵淚花-----大哥,你那叫慘嗎?就是後背上挨了一棒球棍而已,要比慘,你看看我啊。猴子此時此刻真想學著《唐伯虎點秋香》裏那個賣身葬全家的書生一樣,跪地仰天長歎-----誰敢比我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