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軍的目的就是雷炎,他們便讓方力去叫雷炎出來,讓他出去,不管雷炎是輸還是贏了,他們下一步就好辦得多了。
要是雷炎贏了最好,敵軍的士氣就會減低一些,他們也會撤退三天。
三天之後,秦有光早就將敵軍的那十五萬部隊給吃掉了;要是他們不守諾言,不等三天過後就進攻,那他們的士氣自然會有所下降;而他們這比邊的士兵的士氣自然會大增,到時候,隻要撐過三天,他們就算完成任務了。
他們商量之後,就讓方力去叫雷炎出來應戰,因為雷炎還算是方力的部下 ,也是方力提出讓雷炎去敵軍陣營突襲的,所以這一切都跟方力有關,他們一致認為方力去叫雷炎是最好的唯一人選。
方力本來是不打算去的,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說的,方力最終答應了,雖然有些不願意。
雙方軍隊的距離不是很遠,大概隻有三四裏的距離,這些距離對雙方那麼多的部隊來說,還算是比較安全的,就算是騎馬,也有一段時間的緩衝階段,有時間可以反應過來。
雷炎在雙方距離的中間和敵軍出來的那個相遇了,雙方在距離三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兩人看著對麵的對手,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對麵的那人問道:“你就是昨晚的那個人?”
雷炎一笑,說道:“你說哪一個?”
“就是那個傷了主子的那個人!”對麵的那人有些激動了,之前出來的那些人都是否認了自己就是昨晚的那個人這個問題,但雷炎卻沒有否認,那雷炎應該就是昨晚的那些人其中的一人了。
而根據那些護衛說,傷了他那個主子的那人是個高手,職務也很高的樣子,昨晚從他們駐地裏衝出來的那些人就是他帶領的。
“如果你說的那個什麼什麼‘主子’是那個女的,那你說的那個人就是我了。”雷炎伸出右手食指在鼻子底下抹了抹,還吸了一下。
“既然是你的話,那就去死吧。”
那人不再說話了,提著長槍就衝了上來,看來他對雷炎傷了那個女的還是很在意的。
雷炎自然不會跟他客氣,要打就打,多說話也是沒什麼用的,見這人挺痛快的,他也不磨嘰,拿著大刀就衝了上去。
‘鐺’
兩人的兵器交叉在一起,胯下的馬匹也停了下來。
雷炎的刀砍在那人的槍身上,那人將長槍橫在身前,擋住雷炎的刀。
那人的馬匹比雷炎的馬要高一些,他本身的身高也比雷炎要高一些,看起來有種居高臨下的樣子。
但是,隻有這兩人才知道,雷炎比那人的反應要快一些。
本來是那人先發起攻擊的,但卻是雷炎先動手,他的刀在那人的長槍攻擊到自己之前,就能將敵人給砍成兩半;那人的反應力也不差,他臨時轉變了槍路,轉攻為守,擋住了雷炎的攻勢。
“好,再來!”那人讚歎了一聲,長槍一推,將雷炎的大刀推開,身體以腰部為基礎,朝左一扭,帶動著橫在身前的長槍,將槍尖的部分劃向雷炎的喉部,這兩個動作很快,是一擊必殺的一招。
雷炎在他將自己手中的刀推開的時候,刀便順勢橫在身前,看見長槍朝自己的脖子劃來;微微一退,那長槍便險而又險的自他的前麵劃過,但卻絲毫沒有傷到他。
敵人給了他一槍,他自然要送回去,右手一揮,大刀便朝那人的肚皮砍去。
那人一開始以為自己全力一推,能讓雷炎有所阻礙,然後在給予雷炎一擊,就算不能殺了雷炎,也得將他重傷;但雷炎的實力卻超乎他的想象之外,雖然是單手持刀,但反應力很快,他的刀有一半是自己收回去的。
雷炎的刀他也已經看到了,但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冷笑,絲毫沒有管雷炎的大刀,而是一轉槍身,直直的朝雷炎的心窩刺去。
表明上看起來是兩敗俱傷的打法,不過,那人也不是傻子;在他看來,他的命可比雷炎的命要值錢多了。
‘鐺’
雷炎的刀在那人鎧甲上麵劃過,帶出一些火星,那人僅僅是退了一些,絲毫沒有將鎧甲砍壞,隻在上麵留下了一道白色的痕跡。
那人鎧甲的防禦力太強了,雷炎的刀竟然沒有給他帶來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