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雷炎的動作,韓飛也笑了,用手肘碰了雷炎一下,笑道:“行啊,小子,就這樣射,給我射死他們,你要是能夠射死十人,我就請你喝酒。”
再次射出三支羽箭,射中了兩人,一人受傷,還有一人倒了下去,看樣子活不了了,雷炎回過頭對韓飛說道:“十個人我是一定能夠射到的,不過嘛,我不喝酒。”
聽到這,張大刀朝這裏喊道:“韓組長,那我要是射了十個人,你是不是也請我喝酒啊?”
“哈哈,你要是射了十個人,不用我大哥,我請你喝個夠,怎麼樣?”韓風從旁邊笑道。
見他們沒有一絲緊張,其餘的士兵也士氣大振,攻擊的頻率也加快了不少,而他們那些特戰隊員則是苦笑,他們也想上前去殺敵,但他們又不會射箭,隻得等敵軍衝到城牆下,兵從雲梯爬上來時他們才有用武之地。
很快,敵軍就衝到城下了,他們搭雲梯的搭雲梯,撞城門的撞城門,還有一些,用盾牌擋住上方射下來的羽箭。
此時雷炎的羽箭已經射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了不足十支,他到了現在隻是一支一支的射,因為到了城下,從上到下有十來米,這個距離雷炎還是有把握射中敵人的。而且,就憑他手中那玄鐵弓的威力,這個距離,就是用盾牌擋住了也沒用,照樣穿透,敵軍好運氣的就沒事,運氣不好的就是不死也得受傷。
那幾支羽箭不多時就被雷炎的給射光了,當他再次朝箭壺一抓,抓到的隻是空氣,他愣了一下,回頭一看,羽箭已經被射光了,他皺了一下眉,突然,他看到了韓飛拿著的盾牌上有四支羽箭,他伸手將納西羽箭拔下,朝敵軍射去。
韓飛感覺手中一受力,還以為是有被敵軍給射中了呢,當他看到雷炎手中的羽箭後,他也是愣了一下,而後又笑了起來。
四支羽箭也被雷炎射光了,就在他發愁的時候,他聽到後麵有人喊他。
“雷炎,接著。”
他回頭一看,是李雷,他手中拿著一壺羽箭,朝著雷炎拋了過來,雷炎一把手接過來,對著李雷笑了笑,再次從裏麵抽出三支羽箭射了出去。
……
終於,他們再一次的將敵軍擊退了,這次他們的傷亡很大,敵軍的也很大,他們最少在城前,丟下了五千以上的屍體。
中午,他們在城牆上吃完了午飯,在這此戰中雷炎右手臂被一支羽箭給擦了過去,大約有一公分的傷口,血流了不少,但此時已經被包紮好了,上麵纏著好幾圈紗布,上麵還帶著絲絲血跡。
他們在休息,聊著在這次戰鬥中所得到的一些戰鬥經驗。
張大刀走到韓風麵前,笑道:“韓組長,你可是答應我的,要請我喝酒的。”
“哈哈,沒問題,不就是一頓酒嘛,我還請得起,你就放心吧。”韓風哈哈笑道。
雷炎則在一旁揉著右手,畢竟他射了一個上午的箭,手早就酸的不行了,而且他用的還是比其他普通弓威力要打上好幾倍的玄鐵弓啊。
“炎,沒事吧?”韓飛見雷炎右手臂上的傷,皺著眉問道,本來他說讓雷炎專心的射箭,但他卻讓雷炎受了傷,雖然不重,但他心裏還是有些疙瘩。
“沒事,就是擦破點皮,過兩天就好了,不信你看!”雷炎揮了揮右手,接著說道:“就是有些酸。”
他們在談話,旁邊的幾人也在談話。
其中一人說道:“就這些人,也叫老兵,還不如我們這些新兵蛋子呢,打了那麼久,愣是一點收獲也沒有,連城牆都沒有爬上來幾個。”
另一人也跟著說道:“就是,我們打了兩天就把整個城給攻了下來,這些敵人也太遜了吧。”
而其中一名隊長摸樣的瞪了他們一眼,道:“你們懂什麼,我們現在有一個軍團在這裏守著,敵人還不如我們多呢,要是這樣都守不住,我們還有什麼臉麵去說我們是軍人。再說了,敵人下午還會進攻呢,在下午把城守好了再說吧。”
那兩個士兵也不再說話了,低著頭啃著他們的幹糧。
張大刀摩擦著手掌,興奮道:“不知道敵人下午會有什麼樣的攻擊,真期待啊!”
“還是別那麼開心,下午的攻擊絕對不簡單,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做這些沒有用的攻擊。我覺得敵人這幾天的攻擊都是一種騷擾性的,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攻擊,如果是的話,那下午就有的打了。”雷炎整理著兩壺羽箭,聽到張大刀的話後,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