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嚀一聲,唇上傳來的濕潤與溫熱一下子就將小空全身的力氣抽走,她隻覺得自己腦海裏突然轟的一下,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不知道了,暈暈的就像是喝了傳說中仙人釀出的仙酒,整個人都仿佛要飛起來。
這種感覺她說不上來,美好、甜蜜卻又有些空空的沒有依靠,所以她雙手下意識的抓住了李柏的雙臂,抓的很緊,似乎稍一鬆懈她便會從雲端摔下來一樣。
因為緊張而用力閉合的牙關,卻僅僅因為李柏舌頭的輕輕一觸便無力張開,香滑的小舌有些恐慌卻又無處躲藏,隻一下就被李柏死死纏住,吸吮起來。
李柏一邊細細品味著姑娘甜美如水果汁糖般的雙唇嫩舌,左手緊緊擁著她的腰肢,右手卻緩緩探入了她的小衣,沿著光滑如凝脂的皮膚一路巡弋到她的前胸,隻是輕輕一握,便將一隻火熱軟滑的白兔捉在手裏。
“唔~”小空的口中發出一聲似痛苦又似暢快的呻吟,直感覺胸前的那一隻大手又將自己從雲端扯了下來,卻又不讓自己落地,不上不下的難受之極,襦裙內的大腿根處伴隨著一陣陣顫抖,吐出一絲津液,前所未有的麻癢一下子躥進她的心裏,於是身子終於忍不住輕輕在李柏的懷裏扭動起來。
她這一動無疑是在李柏懷中點燃了一把火,燎的他口幹舌燥,一股熱力直衝小腹,讓他不由自主的抓緊了手中的玉兔,來回捏揉,似是想要擠出甘甜的汁液來。
“少爺你在嗎?”
外麵響起丫鬟蕊兒的聲音,小空慌忙從李柏的懷裏掙脫出來,氣喘籲籲手忙腳亂的整理自己的亂發和衣襟,一雙眼睛卻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不敢再看李柏一眼。
李柏恨得牙癢癢,這不是成心嗎?箭都在弦上了,人家紀綱今天都豁出去射了,怎麼輪到自己就這麼波折?
他紅著雙眼緊緊盯著還在整理衣襟的小空,口中沒好氣的喊道:“什麼事?”
丫鬟蕊兒方才已經走進了室內,正好看見兩人親熱,嚇得趕緊跑了出去,李柏當時獸性大發沒注意到,小空更是沒那個心思。蕊兒有心離開,卻因為是鄭和讓她來喚,隻好硬著頭皮喊了一聲,這下聽到少爺有些惱羞成怒,不由的縮了縮腦袋,弱弱說道:“老爺讓您去花廳見他。”
不一會兒,李柏悻悻的走了出來,瞪了臉紅紅低著頭站在門邊的蕊兒一眼,扭頭去了跨院花廳,蕊兒忍著笑,吐了吐舌頭緊跟在他後麵。
剛走上湖邊回廊,仍然在想著方才旖旎的李柏忽然感覺到自己腳上似是踢到了什麼東西,軟綿綿的,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繡著鴛鴦戲水的香包。
彎身撿起,他仔細看了看,那兩隻鴛鴦栩栩如生,顯然繡工不錯,想想剛才腳上的感覺,明顯是有人丟到自己腳麵上的,四下一望,隻有跟在自己身後的蕊兒,臉上不由浮上了一絲賤兮兮的笑容。
“哎呀!”李柏誇張的驚訝道,“蕊兒,你來看,這是誰丟的香包呀!”
蕊兒的一張小臉通紅,怯怯的上前假意看了看,搖搖頭說道:“奴婢不知。”
李柏忍著笑說道:“今日端陽,這香包很有可能是府上某個小廝不小心丟下的,這可不好,人家姑娘一番心意,怎能丟失呢?嗯,府上也就在廚房做事的鄭三兒無論年齡和相貌都符合,一定是他的,待會兒要還給他才好。”
“不要。”蕊兒急急說道。
李柏詫異問道:“為什麼?蕊兒你知道這是誰丟的?”
“是我……”蕊兒剛開口,眼神和聲音一下子就黯淡下去,喃喃道,“我不知道。”
李柏見她難過的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不忍再取笑,便順手將香包揣進懷裏,轉身就走,邊走邊說道:“管它是誰的,這麼精致漂亮的香包,少爺撿著,那就是少爺的,蕊兒你說是不是啊!”
蕊兒小姑娘一張小臉笑的像朵花一樣,跟在李柏身後直點頭,說道:“少爺撿到那就是少爺的,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