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白蓮教(1 / 2)

“嗬嗬,吳兄真是奇怪,這個掌門明明隻有兩隻手何來三隻手,莫非那隻手藏在褲襠裏麵不成?”說完幾人哈哈大笑。我聽著他們侮辱師父,心裏再也忍不住了,當即飛身而起,抽劍向他們攻去,我武功和他們比差遠了,隻因師父的武功我根本未學完整,隻出幾招便被打到了,要不是師父出手相救,我小命早就沒有了!我被打倒在地,一人抬刀猛劈,眼見我身首分離,師父突然揮劍擊開長刀,用掌將我推開三丈,那人刀力猛,被師傅長劍阻擋‘碰’一聲刀劍斷裂,師父麵紅氣粗的站立不穩,那人也推後幾步怒道:“原來中毒的人掌力還是這般猛烈,今日真是讓白某大開眼界”。原來師父中毒了,我向師弟望去。師弟一見師父發威,心裏恐慌,手不停的抖怒道:“不錯,毒藥是我下的,哼,要不然你怎能這麼快就被打到?哈哈,這毒藥是斷腸散,一個時辰你就毒發而死,看你還怎麼殺我”說完哈哈大笑,笑聲甚是恐怖,我從未見過師弟這般恐怖,心下大怒!師父歎了一聲,將手中的長劍丟在地上,看了一下師母柔聲道:“葉兒,你怎麼樣?”。師母雖然被師弟挾持但還是麵帶微笑道:“我很好,隻是你不好,身上有血了,等會你脫下裏,我替你漿洗好不好”,師母跟師父很是恩愛,平時也是這般!我聽了心中大是悲痛,暗恨自己武功不及,今日師尊有難不能解救。師父聽了搖了搖頭道:“我們的女兒走了,這是她的東西”說著便掏出一塊玉佩。師母看了苦笑一聲道:“我們的寶貝孩兒,真是調皮,走的太早了,真不知她路上會不會孤單,我很是擔心她,那個地方不知有沒有壞人欺負她”說著師母悲痛兀自流起眼淚。我本想告訴師父,小師妹沒有死,但一張口便被師父點住了穴道。他笑著搖了搖頭道:“我跟你師母說些話,你隻管聽便是”這時,好像周圍隻有我們三人便是。那姓吳的長老怒道:“兩個老不死的到現在還在卿卿我我、、”話未說完,隻聽巴巴,兩個耳光聲!姓吳的的大怒,原來他說話之間,師父突然後撤,摸準方位,打了他兩個耳光。姓吳的本想還擊,但一看師父的臉色便咒罵一番不敢向前進攻,其他人暗自佩服。這徐老功力固然不一般,已經中毒了身法還是這般快,如果真正的功夫跟我們對決,哪能這麼快就占了便宜,要想製服他也得費一番走賬,或者勝負還不一定是誰呢,今天能打到他真是僥幸至極。師父道:“我說過我在講話,你不要多嘴你就是不聽,這就是對你的懲罰”。師弟見狀十分驚恐,他沒想到師父都中毒了竟然還這麼凶猛,忙道:“你們上啊,現在這個老家夥已經不行了,你們趕緊殺了他”。旁邊五人聽了,便準備攻擊,時間一長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的。我眼見卻不能開口,隻見師父毫不理會他們繼續道:“元兒,我對你如何?”。他這一問竟是問師弟崇元的。崇元麵帶恐懼,往往師父一說話溫柔之後便會突然襲擊,崇元很是害怕,一邊緊緊抱著師母的脖子,一邊將鋒利的短刀緊緊挨著,向後退。“你說吧,今日被你巧計行騙成功,師父馬上就要死的人了,師父不會為難你,你把你師母放了,我不殺你便是”。說到這,徐文平忽道:“那崇元這下便無顧慮了,肯定放了你師母了”。秋月寒正聽的入神,不料徐文平這一問,竟打亂了他的思緒,忙道:“聽何莊主的,尼莫插話”。“就不聽你的”說著瞪了下秋月寒不再言語。何自居搖了搖頭,道:“起先我聽了也很不解,今日崇元師弟依然犯了滔天大罪,師父怎能放了他呢?”。我當時一急叫道:“師父不可啊!”。師父搖了搖頭道:“什麼可不可的,隻是、、、、”師父話未說完,隻聽見兩聲慘叫,白蓮教的一個長老和五毒教的一個長老竟被師父以其快的身法擊傷,冷不防竟然滾落山崖。我當時隻見師父仰頭望天,長歎不已,根本不知師父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襲他們二人,這下餘下的三個人昆侖長老和白蓮教的長老,他們一恍惚之間便合力進攻,那時師父正用勁最後的力氣拚搏,我知道他們三人心裏也是惶恐的很,眼見師父依然受重傷怎奈還有如此的功力?當下三人更是進招凶猛異常,三個人的刀劍將師父團團圍住,外麵根本看不到人,隻見一個大大的圓球在滾動。可以我不能起身助戰,我隻能恐嚇崇元師弟,道;“畜生快點放開師母,不然今日休要離開山頂,這三個渾人,師父一眨眼便會料理掉”。崇元眼見師父越戰越猛心裏也害怕的要命,手裏的刀也四下抖動。他看了下師父又看了看我道:“快住手,不然不然,我殺了她”,說完用力將刀刺了一下師母的臂膀,師母本來就是不會武功,一陣痛疼便叫了一下,便忍住不叫,他知道這樣會分散師父的心神,不料師弟像發瘋似的,又刺了幾刀,師母頓時猶如血人一般,但是就咬著牙不再吭聲。這一切師父依然瞧在心裏,他大喝一聲,揮掌擊開昆侖派的長老,起身向師弟撲去,師弟大急,忙撒手後退,師父扶起師母,背後挨了一劍,但見鮮血急冒,師父抱著師母滿臉悲憤,而白蓮教的長老卻又趁機發出一掌,師父吐了一口鮮血,抱著師母飛身下崖,師父到死都不忍侮辱竟跳崖自盡。我當時大急,心一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啊?這麼說不是你師弟打傷的?而是自己跳崖自盡的?”徐文平問道。“不管怎樣,師祖的死也是他造成的”何文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