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為何會使斷魂掌?你是九龍教的人?”嶽天祥看得出來,那青年女子使得便是江湖上聞之喪膽的’斷魂掌‘此掌法本是九龍教教主獨孤尊所創,但很少會有人使用,獨孤尊創了此掌後很少使用,之因他的武功太高了,江湖上很少有人是他的對手,但是獨孤尊很少在江湖上走動,他帶領著九龍教也很少在江湖露麵,江湖上的事九龍教重來不插手,怎奈這個青年女子會使此‘斷魂掌’看來她莫非是獨孤尊的女兒或弟子?想到這便害怕起來,滿臉是汗的!這時倒不覺得內心疼了。那青年女子聞言輕笑一聲道:“簡直是胡言亂語,還好你知道這套掌法,可見那徐裕子對你還是不薄的,那我告訴你是誰?不過你得放了這對夫妻,”說著一指遠處的白衣人,忽然一見人已經不知去向。當即心中長歎一聲繼續道:“走了好,你們可知你們到哪了嗎?”。“?此地是浙江一代的地方,我們追了好幾天了怎能不知?”嶽天祥道。隻見那青年女子搖了搖頭目光有些傷感道:“糊塗,你們已經到了雲南了,雲南是誰的地盤?”。“啊?這這?、雲南雲南··雲南是五毒教、紅教··啊?石偉君教主?··我們到了雲南了?··莫非閣下便是紅教教主石偉君?”嶽天祥突然間想到了在雲南勢力最大的莫過於紅教了,而紅教新任教主便是是石偉君了,雖然黃山派久據安徽不出黃山屆,但武林傳聞多少也聽些!當初石偉君擊敗五毒教教主之後奉武皇之命成立紅教一統整個雲南小教派,雖然石偉君這個名字聽到過,但從來沒有想過會是一個小女孩的,故而嶽天祥說完後還帶有疑惑。那女子聽了點了點頭道:“正是,我就是石偉君,你們知道最好,還有你們四個人趕緊回安徽去,如果黃山派要來尋仇便可到紅教總壇滇池的半月殿即可,還不快滾”。幾個人見狀隻好趕緊拾起兵器牽著馬,老三牛保亮和老二童曉海抬著老四賈立中緩緩走去!待他們走後,石偉君歎了一聲,向前走了幾步看了看剛才那個青年人和白衣女子呆過的地方,看到地上有個斜坡,而雜草上麵明顯有些壓痕,苦笑一聲,看來真是自己錯了,這個土裏土氣的青年怎麼會是他?他那麼傲氣不會去為誰而低頭的。想到這又苦笑一聲道:“偏偏眉目之間又那麼像,唉··天地之間想象的人還是有的”說完後抬頭看看天,發現夜幕已經快降臨了,烏黑的天空看來今夜肯定要降雨了,?四下看了一遍有些沉悶的歎了一聲,急速的離去了。“快放下我吧,走遠了”在茂密的叢林的小道上,一個青年人喘著粗氣抱著一個白衣人飛快的在奔跑著,待跑到一片池塘前那白衣人滿臉嬌羞的道。“是是”那青年人停下腳步四下觀望了一下,找了一個幹淨的地方將白衣女子放了下來,‘啪’的一聲,那青年男子大叫一聲捂著臉道“你你怎麼怎麼打人?”,說著後退了幾步,睜著大眼望著地上的白衣女子,嘴裏兀自的喘著粗氣。“你你、、誰讓你抱我呢?還還抱著、、、”說到這那白衣女子嬌羞的說不下去了,她本想說抱著那麼緊,但是女孩子家的又怎好開口。話還沒說完便臉紅的低下頭。蕭元沒想到這女娃娃竟然打了自己,而且那是活生生的疼啊,自己心裏咒罵起來,可是說不出口,隻好作罷等著另一個人說,現在自己就是一個替身,而且還是一個啞巴替身,真窩囊,早知道就讓寶兒來了。“要是我不抱你你能走嗎?我們怎能逃開那幫強盜的手?再說你也答應了”那青年看著白衣人有些不解的問道你。何嚐不是的!白衣人也知道如果剛才不是這個青年人抱著自己快速離開,自己肯定逃不了,雖然來了一個不知名的大俠,但是還不知能不能放了自己呢!但是一個女孩子家的被一個男孩緊緊的抱在懷裏怎麼是好?回想剛才自己本來正細細的看著他們對打,不料那個青年人爬到自己身邊小聲說道:“姑娘快跟我一起向下滾,不然等會就跑不了了”。那青年男子一說話剛開始自己還未明白,聽了之後細細想一下果然是個好計。那青年男子接著道:“現在這個教主攔住了他們,我們趕緊溜吧,這裏是一個斜坡你做好準備,我不會解穴隻好推你一下,讓你順著這個斜坡滾到下麵我在抱著你奔跑怎樣?”聽到這自己也覺得好,當即點點頭同意,“那好,閉上眼”那青年人緩緩站起身,脫下自己的外套,突然抱住自己的頭,用力一推!自己就快速的滾了下來,待到底後那青年男子摘下自己頭上的衣服,胡亂一披叫一聲得罪了,抱起自己便快速跑了起來。仔細想想那青年也沒錯,白衣人抬頭看了看那青年,隻見那青年的臉上又閃出五個鮮紅的手掌印心裏到是感覺過意不去,想道歉,但女孩子臉皮薄怎好開口,一低頭看到那青年手裏的破衣靈機一動當即道:“誰讓你把你那髒衣服蒙在我頭上,所以該打”。“姑娘,當真冤枉啊,要不是用衣服護住你臉,現在還不知你那小白臉多了多少刀痕呢”說到這那青年有向後退了幾步,顯然害怕自己再打他,這次是蕭元沒動,而是身體上那個人的,可見那個人跟自己現在是一體,所以他也怕了,蕭元很是高興,這家夥也不賴。聽了他的話,白衣人心窩一陣暖意,暗道:“原來錯怪他了,真不知他還有如此的熱心腸”當下悔意更大,真不該打他。這時天空一道閃電劃過,很亮很亮的緊接著便是一陣轟轟的雷聲!那青年見狀道:“好了,王姑娘你慢慢等穴道解開吧,我走了”說著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