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年就是蕭元,他本來是不想出來的,畢竟不是這個社會的人,而且不會一點武功,但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估計是進入了刀鋒血雨的江湖中,或者是受那規矩丹的影響,竟然直接出手了,說的話就想是大腦自己說的一樣,什麼高手之類的蕭元都感到驚訝,還真以為是鬼上身了,不過還覺得挺好玩的。主要是那個白衣女子長得真漂亮,這才是要出手的原因。四個人一聽他的話語,頓時臉麵通紅之際還暗暗害怕,因為拜求風一直以來是武林江湖上的一大高手,幾年來很少有人敢直呼其名字的,而如今這個少年呼起拜求風是那樣的暢談,毫無顧忌的看樣子莫非是拜求風的什麼人?四人本是黃山派的一流好手,圍攻一個弱女子要是傳到江湖上,那簡直讓人笑掉大牙,四人略一沉思,便知道這個青年公子來了很久了,對於自己之前的情形都看的很清楚,當下內心很是著急,真怕這個家夥把今天這個事情說了出去,那黃山派還有什麼臉麵在江湖上混呢?當下便有殺人滅口的念頭,但沒有弄明白他的來曆之前還是不敢妄下殺手,真要是跟拜求風扯上關係了那可是若上大麻煩了,無論自己走到天涯海角都逃不過拜求風他那一刀。拜求風之所以享有盛名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敗過!而且跟他比武的沒有一個能贏他的!這就是拜求風。“這位兄台,你暫且下來,剛才的事情,可不是你看到的那麼回事,你下來我好講給你聽,閣下來斷定是非”論智謀還是老三童曉海厲害,他這一句話看起來很親切其實已經布滿了殺機,隻要那青年一下樹,四人合力圍攻,不怕殺不死他。“哦!我不下去,我看在這安全,一下去萬一給你們名震江湖的四大羞恥刀客殺了,那今天的事情怎麼給江湖上傳呢?你們四個英雄好漢的名聲,還怎麼名滿江湖呢?是不是啊姑娘?在下說的可對?”那青年公子有意為難四個黑衣人,剛才他看到幾個人合力圍攻一個女子當著不要臉,這時正好可以狠狠的諷刺一翻。那白衣女子對那青年公子的出現也是很意外,但隨即想到,今天難道還能活命?本來自己已準備死去,免得受那四個家夥的折磨,因此並沒有多想,但一見這個青年,頓時心中一喜知道有救了,但是隨即又擔心起來,因為看起來那青年公子絲毫不會武功,但不知是自己看不清,還是怎麼著,但細細想來,那青年公子說的話,句句是向著自己,而不要命的嘲笑那些黃山派的黑衣人,當下內心也感到快樂當即道:“是啊,這位公子你可不要下來,這些江湖上的真君子可厲害的狠啊,你一下來,便會給他們殺了,你沒看到老三那摸樣,此時這些真君子巴不得殺你滅口”。她故意把真君子這三個字說的很重。“看看,你們看看這樣我還要下來嗎?你們這些真君子,我可交不起,所以呢你們繼續玩,我還在樹上繼續吃”那青年公子說完有從懷裏掏出一個雞爪來,大嚼起來,好像是在嚼著山珍海味一般很是受用。他們四人本是黃山派的,此次逢掌門之命,前來捉拿這個白衣人,眼看就要成功,不料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著實讓人著急,此時看來,他們對這個青年的來路,確實摸不清楚,也對拜求風有所忌憚不敢妄下殺手。本來黃山派一直在江湖上很少露麵,也不跟一般教派結下梁子,所以今日真要被這個青年人,將今天的事說出去,再加上江湖上那些好事之徒,再添油加醋大肆喧鬧一番,當真不好,黃山派還如何在江湖上混?這勢必會傳入武皇的耳中,那還了的?明年的冊封大會上黃山派肯定無名。當下四人也無對策。“大哥,我上去捉了下來,麵得日常夢多”這時賈立中上前道,他知道這樣耗著對自己無利。嶽天祥抬頭看看天色,隻見天色一黑,遠處有些烏雲正襲來,今晚很可能會下雨,看來必須的速戰速決,要不然或許還會有人來,那可就真麻煩了,當下也顧不得什麼了。“嘿,幾個君子,著名刀客,又在想什麼好事呢?”這時那樹上的青年書生,又將手裏的雞爪吃完了,看到他們四個人在一起不說話,忙笑道,他可不知道他隨便一句話便將他們四個推向沒有注意的境界了。“這位小兄弟,你且可抓牢了,他們幾個人正想法要,捉拿你下樹呢、、啊”。“要你多嘴”,那白衣人一直在地上,調息內力,正給這個書生一鬧,這幾個人不顧自己,正好自己調息內力,但是此次受傷甚重,想要完全康複卻要一段時間,但是經過短暫的調息,已經有些力量了,對於黑衣人說的話,便清清楚楚的傳入耳中,當即便好聲提醒一番,不料若急了身旁的賈立中,話還沒說完便被賈立中踹了一腳。倒在地上大吐鮮血。“喂,你幹嘛打女人?好不要臉,一個大男子欺負一個受傷的女子,真不知羞?哎,快來人啊,打人了,黃山四陀屎打人了”那青年書生在樹上看到後大聲叫道。蕭元都覺得憤怒不已,這武林世界怎麼就這樣呢?動不動就欺負女人,這簡直是耍流氓啊,得趕緊報警,但是蕭元最後還是笑了笑,入鄉隨俗吧。“好,既然你心疼她,那你就下來,不然我就一刀殺了她,”這時童曉海拿著刀走到白衣人身前道。嶽天祥雖然究竟江湖曆練,有些經驗,但今日卻是毫無辦法,眼見那青年人大呼小叫的,萬一真要有什麼人來了一看自己就是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啊?正在無法可施時看到二師弟童曉海走到白衣人身前,這才點頭道:“還是老二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