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一下來,我就立馬失去平衡,這個斜坡非常光滑,跟滑滑梯一樣,雖然洞口比較狹窄有利於定身,但是我仍是撞了十好幾下,感覺全身都疼,一些尖銳的棱角將我的衣物都給劃破了,看起來跟要飯的差不多。
大約十幾秒過後,我還沉湎在頭昏腦脹的感覺裏麵,就突然感覺身下一空,撞到了地上,還好在接地的一刹那被人攔了一下,沒有特大的傷害,不過仍是感覺全身都疼,就像是自己變成了一塊石頭,碰了一下全身都碎成石塊了。
我們三個人大約愣了半個小時,確切的說是摔懵了,感覺全身都在活動,又感覺不出來哪有問題,過了許久,李川北咳嗽兩聲:“他娘的,我要是在來這地方,我把自己的腦瓜卸下來當球踢!”
我心說你有本事卸下來再說,動了一下全身,感覺什麼地方都疼,不過好在爬了起來,這裏的氣溫很高,與外麵的寒冷天差地別,喝了一口水,漱口之後就吐了出來,裏麵全是血腥味,嚴眼鏡爬起來,咳嗽幾聲,捂著自己的肩膀就罵道:“這門修的真他娘的沒水平!”
我尷尬一笑,不過這個笑容剛裂開一個嘴角就凝固住了,不到半個小時,我們死了兩個人,這笑容,是扯不出來的。
李川北想說幾個笑話來緩解我們的心裏,但是我們現在已經成了驚弓之鳥,杯弓蛇影,隨便有一點狀況我恐怕都能瘋掉,李川北想說笑話,他雖然對死亡看的很淡,但是也說不出來,按照他的說法,死亡就是那麼一回事,反正我沒牽沒掛的,死了正好。
李川北好像是一個純粹來找死的人,我的目的是找到李良問出這一切的起始,嚴眼鏡的目的是希望了解源這個東西,加以研究,拿一個奧斯卡金像獎,而對李川北的目的來說,錢,隻是其中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
我忽然想退出去,但是這地方這麼危險,天知道怎麼才能走上去,我發現,隻有盡快的彙合柳林,李良我們見到他之後他就跑了,現在恐怕也不在這裏,隻有柳林,希望他們的隊伍損失不要太嚴重,要不然在這裏我們的唯一結果就是古文明的獻祭者。
正當我想著以後怎麼走的時候,李川北忽然拉住了我,見我一愣,他一指前方,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就發現在我們的前方,有一個越有兩米多高的,一米多寬的,像是一個豎著的棺槨一樣的東西。
我精神一陣,立馬拿起手中的散彈槍,嚴眼鏡抽出來匕首,李川北則拿著我的藏刀,這裏太過詭異,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我們三個人沒走一步就看著四周,我怕這種安靜,我到希望蹦出來一大堆粽子要掐死我們,當我看到那棺槨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我就立馬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