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之後,柳琳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我,我不知道再解釋一些什麼,那種讓人感到煩躁的感覺越來越有些凝重,我捏了捏眉頭,這時候,一顆巨大的太陽直接從叢林深處升了起來,我們一愣,我心說?這太陽是從叢林裏麵生出來的?
那一刻我明顯看到柳琳臉上有些欣喜,他把背包緊緊的係好,道:“是信號彈,我們的人還活著!”
這句話現在不易於一針興奮劑,我舔了舔嘴唇直接道:“去跟他們彙合!”“等等!”柳琳直接拉住了我,我看向她,隻見他有些疑惑道:“這信號彈……似乎有一些不對。”
我有些茫然,嚴眼鏡問道:“什麼不對?難道不是人發射的?”柳琳沒有說話,快速拿出紙筆畫上經緯度,同時用手掌比對了一個十字對著信號彈的方向,很像奧特曼準備發特殊光線的動作。
“信號彈在升起來的時候明顯有些停滯,說明碰到了什麼東西,我們這是美國製造的專用探險信號彈,上麵有&的標誌,這種信號彈在發射的時候不能碰到任何東西,否則彈回來的時候說不定直接把人給烤熟了,而且升起的方向是斜角不是直角……”
“你可別說了!”我知道馬上要遇到李川北他們了一陣高興,同時對這個女人的婆媽有些反感:“說不定是我們的人發射了這顆信號彈,我們的人的確沒有受過所謂的專業訓練,但是你要是在這裏發表長篇大論我們的人和你們的人最後找到的時候沒準就是糾纏在一起的屍體。”
柳琳一愣,我不再去理他,這時候,嚴眼鏡忽然一把拉下了我,我轉頭望去,才發現後者的眼神有一絲驚恐,我忙問:“怎麼了?”
嚴眼鏡立馬搖頭,有些心神不寧道:“沒事,沒事。”我們三個人對視一眼,柳琳皺著眉頭許久,才跟我點了點頭,我立馬道:“正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林子不在深,有人就好,走吧。”
在森林邊緣的時候,我從沒有意味到穿越森林是那麼麻煩的事情,如果非要我說的話,我隻能說,一米的距離內我看不到他們兩個人,我們身上都沒有砍刀,幾乎是用匕首開路的,之前跟勞辭他們在湖北那邊爬山,我才知道,跟這邊比,那裏的山跟大馬路差不多。
我揉了揉臉上被樹葉劃過的地方,這些樹葉不知怎的回事,劃過皮膚就有一種瘙癢的感覺,柳琳一言不發的在前麵看路,我們不得不有一種愧疚感,我發誓這個女人隻要說一句,誰來開路,我肯定上去,但是她寧願自己流滿頭大汗竟然愣是沒找我們,我佩服國字忠,相比之下,我更佩服這個女人。
由於沒有星星的原因,我們幾乎就是靠著柳琳畫的比對圖來趕路的,我問她能不能走錯?他說隻要細心一點就應該不會走錯,我看他有些憔悴的神情,就沒有多問,他們是真正真正的專業化探險部隊,不知道比我們強出來多少,我隻管跟著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