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頓了頓說道:“小女子乃是一百多年前的鬼魂,由於小女子沒錢孝敬鬼使,隻能慢慢的排號等待投胎。蔣家所在之處,原本是塊荒地,小女子也就葬在那裏。在他們修建房宅之後,便把我的墓穴圈進了他們家的後院。由於我是一個孤女,沒什麼後人,經過一百多年的變遷,我的墳頭早已成為平地,蔣家人便在上邊種些花草,對我倒沒什麼大礙。可是,一個多月前,他們家又要大興土木,探測之時,挖到了我的墓穴。最可恨的是,他們強行打開我的棺木,將我的屍骨裝入袋子,扔到荒野。小女子氣不過,變成厲鬼,攪擾他們不得安生。可是,從未害過人命。”
林宇飛聽完,點了點頭說道:“你不曾害人,那幾個失蹤的法師又去了哪裏。”
女鬼接著說道:“那幾個法師,被我抓住之後,等到天亮,無臉回去討賞,自行消失了。”
林宇飛不信,掐指算了一下,發現此女鬼並無血債,接著說道:“不知姑娘貴姓,芳名。”
女鬼立即答道:“小女子姓方,名彩月。”
林宇飛點了點頭說道:“方姑娘,此事我已知道,你先回自己的安身之處。我自會給你一個說法,隻是你不要在回去鬧事。”
方彩月磕頭說道:“謝道長成全,如得重新厚葬,小女子一定會感激不盡。”
再次磕頭謝過之後,自行消失。林宇飛也回到蔣府,脫衣睡覺。
蔣府的人昨夜聽到院中大亂,隨後毫無聲息,感覺和前幾次差不多。法師又是無緣無故的失蹤,女鬼晚上還會再來,叫自己無心安睡,整夜都在恐懼之中。
冰兒雖然擔心林宇飛,但是也不敢隨意出來,增加他的負擔。沒有辦法,隻能在房間裏默默地祈禱。實在精力不支,才疲憊的睡去。
清晨,冰兒直接來到了林宇飛的房間,發現房門緊閉,裏麵有人睡覺,冰兒這才安心。下人們看著冰兒無憂無慮的做著事情,知道已經大功告成,立即前去通知自己的主人。
蔣謀一夜沒睡,清晨穿好衣服,在自己的房間裏走來走去。既不敢去林宇飛的房間,怕一旦人沒走,自己貿然前去,得罪了高人,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又怕是和別的法師一樣,一夜之間就毫無音訊,自己還得在恐懼之中生活。
正在徘徊之際,一個家丁突然敲門說道:“老爺,好消息。”
蔣謀趕緊開門說道:“什麼好消息,大清早來敲我的門。”
家丁趕忙說道:“回老爺,小的剛剛經過法師的房間,發現房門緊閉,從裏麵插著。並且,冰兒姑娘似乎並不緊張,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蔣謀聽完,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這個水雲觀的法師有兩下子,就是和普通的法師不一樣,一定要好好地款待,不可怠慢。”
隨後,命家丁下去,吩咐廚房,把法師的早飯弄得豐盛一些,給他送到房裏。
早飯過後,蔣員外來到林宇飛的房中,笑著說道:“道長法力無邊,一定將那女鬼誅殺。”
林宇飛搖了搖頭說道:“我本來將她抓獲,又把她給放了。”
蔣員外納悶的說道:“道長,這又是為何。”
林宇飛看著蔣員外說道:“這就要問你,我問過女鬼錯不在她,而在你。”
蔣員外更是一頭的霧水,接著問道:“道長,老朽實在不知,還請道長明示。”
隨後,林宇飛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蔣員外聽完,說道:“看來,我是有過錯。可是,此事都是下人辦的,老朽不知。不知道長,此事該如何的了結。”
林宇飛笑著說道:“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的意思是,員外差人將屍骨尋回,買來棺木,再將她厚葬。我想,我走之後,那個女鬼定不會再到府上尋事,不知員外意下如何。”
蔣員外笑著說道:“此時好辦,隻要女鬼不再來騷擾我的府第,一切都好辦。”
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和解決辦法之後。蔣員外叫來管家,命他將丟棄的屍骨尋回,買口棺材,選了一個地方,請林宇飛挑個吉日,將方彩月的屍骨厚葬,立上墓碑。
到了安葬的日子,等到埋好之後,林宇飛開壇做法。大念‘超生經文’,燒了一些往生錢,希望方彩月可以早日投胎。
府裏不再有鬼怪作祟,蔣員外很是高興,天天款待林宇飛。並請他幫助查看風水,想給自己找一塊福地,作為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