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藍憂兒
大學,就像神話一樣的度過了一年,每天都這麼懶散的生活著,有課爬起來,沒課跟周公打架,無聊時高歌一曲,引來各種“蔬菜”,有聊,放大嗓門練嗓子,兔子跟我,常常感慨,以後,我們的嗓門應該會很大吧。
今年的開學有點早,但是喜歡呆家的兔子還是乖乖的跳回來了,而且還背著老大老大的行李包,早就聽說過要給我們這些讒貓帶溫州特產,忙不迭的跟米花包圍了她,逼她拿出可愛的零食……兔子曾經反抗過,掙紮過,但是可愛的零食還是向著我們這邊的,並且乖乖的呆在了我們手掌心。
PS:此後一個星期,可以從兩個房間不同時間聽到“咯噠咯噠”的聲音。
米花跟音符是一個星期回一次家的,我跟兔子特羨慕,兔子更是抱著米花上下蹭,讓米花帶她走。
米花總是甩甩包,跟音符奪門而出,留下我跟兔子兩人相依為命,蒼天為證,我們的友誼是那麼的高尚。
周六,不知道為什麼就特別愛睡覺,特別是兔子,(動物兔子,是不是很勤勞?)不睡到中下午硬是不起來,然後,睜著眼,躺在床上,“憂,我餓,給我去買東西!”
此時,我也會用高一倍的聲音回敬她,“死兔子,我也還在床上!”
最後,我們發動了手機救助,打了N個電話,終於聞到香噴噴的香味。
PS:不是米花狠心,而是公共汽車沒心。
周日,兔子一個人在寢室,那是她唯一一天可以清淨的日子,索性就叫“兔子日”吧,那天,也許是兔子最開心,也是最無聊的日子,開心,隻有一個人可以隨心所欲,無聊,沒人陪同。兔子,你真的好可憐啊,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你會跟床成為親密的朋友。
PS:曾經兔子說過,我永遠也離不開床,被我回敬了一句話,“那好,你吃飯的時候也帶著它,讓床也吃飯好了!”
音符是寢室裏最活潑的人,(大概她像音符吧!~)人緣絕頂的好!~隻因為跟兔子相差一天,常常拿出這事,來嚇唬兔子,最終成了我們三個人的老大,但是時常我會“音符姐姐”的叫,最終她以拳腳回應,“別叫我姐姐,都把我叫老了!”
隨後,會聽到三個聲音,“音符老大~~~~~!~~~”
音符天不怕地不怕,大概就怕我們三魔女吧!~PS:音符老大可是我們寢室第一個打電話,打的我們怨聲連連的哦,可不是太吵,而是從來沒見過能聊那麼久的!
寢室裏就隻剩下我了,也許在這個寢室裏,我的外號,名,別名最多了,不過叫的滿城都知的就是,“ねいねい”了,差不多都忘記了自己的名字是什麼。
曾經以為來這裏是個錯誤,但是現在我發覺來到了這裏是一個美麗的正確,原本以為很難適應異地的生活,但是有了她們的鼓勵,我走過了第一道坎,雖然曾經一度的害怕麵對自己的困境,但是,她們用她們的魔力支持著我,幫助著我,3321,因為有我們這四個魔女而變的好有味道,好有感覺,還有—好美!
《光頭風波》
作者:運濤
八十年代上大學去了華北,那裏的氣溫比東北邊陲的家鄉要熱得多,尤其夏天,白天與夜晚的溫差不大,很不習慣,頭發裏都潮乎乎冒汗,加上層出不窮的頭皮屑,實在是不舒服,也沒怎麼多想,就去理發店推了個光頭,並將頭刮得露出青皮,鋥光瓦亮,即涼快又省事。
回到校園,自己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在那個年代,剃光頭似乎還不是平常人的平常之舉,但也沒什麼可拿到台麵指責的,係主任見了,大驚失色,“這個,這個”了半天也沒有合適的批評措辭,隻能以一句“你這個運濤啊”而結束,搖頭走開。
光頭的我到階梯大教室上課,一進去頓時滿堂起立,鼓掌喝彩,真是空前的熱烈場麵,那些聞名全國的大教授們也沒享受過這樣待遇,後來馬三立老先生去說相聲,才有了第二次的類似場麵。
同學們大多是肯定我的光頭的,隻是沒有人敢於效仿,一個特別有思想的浙江同學,向來是敢說敢做,有獨立的見解,誰也不服氣,但他真誠而仰慕地對我說:“我也想剃光頭,但我還是不敢,你真行,你不僅有思想,你的行動更佐證了你的思想,你使我不得不佩服。”
一群漂亮的女生迎麵過來,有的誇張地做被強光晃得睜不開眼睛的表情,其中一個是學生會的幹事,認識我,說:“你真光芒四射,我如果是男生,一定跟你做伴,也剃個這樣的發型,一定很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