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對。”聽寧秀兒這樣一說,大少爺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這就好比是軍隊,平日裏國家養那麼多的軍人幹什麼,還不是到關鍵時刻用的。
“嘻嘻,張暄哥哥,平日裏都是你教導我,今天就由我來教教你,你有什麼不懂的盡管來問我這個老師啊。”
“嗬嗬,還老師呢?那我問你,雖然說這個機構跟人員的存在都有其合理性,那我這個工作算什麼?不是走走後門就進去了。”
“汗,這有什麼了不起,你難不成讓市長的兒子去打工,又有哪一個領導的子女不是幹他們父母這一行的,即使不是公務員,他們也在什麼煙草啊、電力等油水多多的部門,還有就在自己當老板,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就拿你來說,既然有這個空缺,反正都要人,這個崗位招誰不是招,到後來,這樣的機會當然要給領導了。”寧秀兒說這樣話的時候,是滿臉的不在乎,並不像大少爺這樣滿臉的氣憤,生於平民家庭,即使是學生,但這種事還是見多了,聽多了。
“那豈不是很不公平。”
“公平,嗬嗬,從人類擁有第一個領導人開始就已經沒有了公平二字,在古代,皇帝憑什麼不勞而獲,而且得的比別人多的多,而皇位卻隻能傳給自己的兒子,到了現在也一樣,甚至還變本加厲起來,連一些地痞流氓過的日子都比普通老百姓要強的多。”
寧秀兒的話雖然有點極端,但在大少爺的心裏卻是激起了千層浪。
是啊,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公平可言,至少沒有絕對的公平而言,就拿自己來說吧,天之驕子,想要什麼沒什麼,想幹什麼幹不成。
當官,背後靠山硬的很,不出十年,自己肯定是地方大員。
經商,有錢有權有勢,日進鬥金那就跟玩似的。
可要是換成普通人呢?這樣的結果顯然對方隻有在夢裏才敢做。
此時,糾結在心裏的多多烏雲全多驅散了,同時他還下了一個決定:“等自己玩夠了,那自己就回家,既然自己比別人多那麼多的優勢,不用豈不是太浪費了,人生不過短短幾十年,重要的不是拚搏的過程,重要的是如何利用拚搏後的成果。”
“秀兒,謝謝你。”心情萬分愉快的張暄不由的拉住女孩的手,後者是羞紅了臉,但她的手卻沒有絲毫的掙紮。
“恩。”
“秀兒,你放心,我肯定會把那個惡棍,還有他身後的保護傘全給打掉的。”動用家庭的勢力,不說動一個黑社會混混跟一個小小的市長,就是動一個省長又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