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鹿青陰陽怪氣的諷刺她,這讓白柳感覺自尊心受到了侮辱。她非找這小子討個說法。
鹿青甭說有跟班在場,就是單獨見麵,他也不可能在省長千金麵前低三下四了。想到這,他就死不認帳道:“白村長,我又沒得罪你,幹嘛道歉?我鹿青是那種到處道歉的人麼?”
白柳杏眼圓睜,罵道:“王八蛋,你說我跟葉木生是老情兒,你這是放狗屁,你冤枉我不得好死!”
鹿青也破口大罵:“姓白的,你跟姓葉的是不是老情兒,你自己不清楚嗎?在米國的時候,葉木生可是你們這幫人的老大。葉木生一直在追求你,原來你也是海歸女,哎呀,我是有眼不識泰山,難怪這個姓白的,眼睛挪到腦門上!”
鹿青一陣陰陽怪氣,白柳聽了一蹦三尺高,大罵道:“鹿青王八蛋,你再說一遍!”
“有什麼不敢說的,你敢做還不讓人說。留學這麼大的事,你都能隱瞞不報,你這個村長是怎麼當的?我可是你領導啊!”鹿青到現在才發現,他在白柳心中的位置簡直不值一提。交往這麼久,他居然是從別人的口中,才知道這個妞在海外留學過。
是省長千金就算了,她又是海歸女,這下鹿青沒脾氣了。他一個小農民,想跟省一號的兒子兼留學博士競爭,還真有點不自量力。這麼一想,他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現階段,還是集中火力,把賺錢和發展人脈放到第一位。等以後身家地位抬上去了,再來跟葉木生一較高低。
白柳氣惱的拉開車門,揪住鹿青的衣領,罵道:“姓鹿的,你是姑乃乃什麼人,姑乃乃去米國留學的事,也要跟你彙報嗎?就是隱瞞你又怎麼樣?我是你媳婦還是你馬子!”
省長千金當眾跟他對罵,他這貨怕給人看了笑話,便是一腳下車,說聲白村長,有什麼事到裏麵說!哼了一聲,大步向酒店大堂,走了進去。
白柳心說去就去,本姑娘還怕你!兩個來到一樓包間內,鹿青垮著一張臉道:“白柳,咱倆怕是有緣無份了。現在就算是攤牌吧,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鹿青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省長千金臉都青了,起跳道:“姓鹿的,你放屁!我從來沒跟你戀愛過,沒做過你一天馬子,誰跟你有緣。瞧你那小樣吧你!”
嘿你這小娘皮,叫你跟我橫,我!鹿青也想不到白柳哪來這麼大氣性,看她蹦這麼高,就像是吃了槍藥。我怎麼也是白水村的村支書,大小是她的領導,打從我走馬上任,這小娘皮就把我放在眼裏。
這麼一想,鹿青更是一股火大。
白柳見他抬起粗糙大手,好像要打人。她一賭氣,索性把臉伸上來,道:“王八蛋,是不是想打我。來,衝姑乃乃這打,有種你打,打呀!”
“嘿你這個小娘皮,真他媽野,我是白水村的村支書,是你領導。你敢跟領導耍橫,信不信老子收拾你!”鹿青一蹦三尺高,不過他也隻是嘴巴放炮,真要收拾白柳,怎麼收拾。他又不打女人,怎麼收拾,他也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