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場子鬧事,粉條你膽子不小啊!”趕來的人揪出那人幹不由分說就是幾記耳光,人幹忙分辨“變態哥,不是我鬧事,是那幾個小B挑起的,我的那些都給他們丟了!”
“哦……”那變態哥陰森森地對那人幹又是一腳“媽的,不是你嘴賤人家會惹你!”看來他對這位仁兄還是挺了解的,轉過頭來衝我們勾了勾手指“你們,過來!”蛇皮等人猶豫,旁邊的一個人抄起個膠棒就砸了過去,“聾了,變態哥叫你呢!”
這位變態哥好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拽得二五八萬的,回憶ING猛地屁股挨了一腳,“小四眼,磨磨蹭蹭地”想起來了,這個叫變態的不就是當年帶頭跟我搶球場的那個混蛋嗎,托他的福當年我才會這麼紅啊!看來現在混的還挺滋潤的嗎,人也胖了,差點就認不出了,不過還是那麼惹人厭!
“叭……”順手撈過個酒瓶把踹我屁股的那位腦袋給開花了!用酒瓶爆頭也是要有技術的,要不一個不小心就真的把人給做掉了,到時警察叔叔可就會找你談心了。最佳的擊打效果就是我現在的那樣……酒瓶剛好碎掉一截,而對手還會中氣十足地躺在地上打滾,滿臉的鮮血配以殺豬般的嚎叫足以震懾住剩下的那些蠢蠢欲動的混蛋!哼哼,身為當年不良少年典範的我小到匕首、酒瓶,大到板凳、折椅,哪樣兵器我不是用的出神入化、得心應手的!
當然躺下的可不隻是一人,同時發動的撩陰腿、瓶砸再加上最擅長的頭錘,另外又倒了三個混混們欲衝過來拚命,揪起個躺在地上嚎叫的用半截酒瓶往脖子處一比,一個個的止步不前了!
“變態哥是吧,那麼久不見,還是這樣對我!”我笑著說,仿佛就跟個老友在攀談,變態陰沉著臉“我認識你嗎?”“貴人事忙啊,連老朋友也不記得了!”我丟開手上的廢物,抓過瓶可樂往自己頭上淋去“這下該記得我了吧!”把弄濕了的頭發往後撥,露出前額,再摘下眼鏡。
左眉處一道淡淡的傷疤,淺淺地微笑,雖然沒有了以前那翹起了的囂張的欹角但已是足以喚醒變態那慘痛的回憶……那個不可一世的獨角獸!
“是你!”變態驚叫。
我掏出個電話,示意“信不信,半個小時我能讓人把你的場子給砸了!”
“明、明哥,誤會啊”變態猛擦冷汗,媽的,怎麼這個瘟神會在這裏,前段時間才聽說他回來的消息“我不知道是明哥在尋開心啊,要不哪能讓人掃了你的興呢!”忙向手下示意把人群疏散“明哥,這場子是東哥在罩的”變態諾諾說道“托他福,我才能在這裏混口飯吃!”意外,變態是東頭的人啊,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也就算了。
“哈哈東哥的麵子哪能不給啊,再說我和變態哥也不是哪裏人啊,是吧!”我一副熟絡樣拍著變態的肩膀“今晚跟些小弟們出來見識下場麵,哪知不懂事衝撞了變態哥,這個損失嘛還是得給的!”我掏錢出來,出來混總不能欺人太甚,何況現在還是在客場。
變態哪敢收,拚死推讓,我給了個台階下已經是天大的麵子了,換以前我可真的是會掃了這個場的,深吃過我苦頭的變態自是大呼慶幸。最後還親自把我們給送出迪廳!
小健和蛇皮等一幹臉青鼻腫的小癟三們傻忽忽地跟著我走出迪廳,腦子還沒轉過來……
“你哥真的是L中的?”有人問小健。
“是啊,我哥是L中的老師!”
“什麼,老師……”眾人驚呼。
我笑咪咪轉過頭來“沒錯,我是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