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調歌頭。
柔波蕩心頭,劍氣衝雲霄。
月光似水傾情懷,飛天欲狂飆。
東風殘破一燃,湧起萬千憾言,書生意氣潦。
心不靜,意空冥,默含笑。
天上人間,何處嬋娟舞妖嬈?
拂塵自古恨怨,狼毫難瀉情惱,一劍霧飄渺。
抬頭月彎彎,低頭手悄悄。
太虛道長拂塵高高揚起。拂塵是太虛道長的標誌,總有其有著驚天動地的舉動。人人都以為太虛道長會揚起拂塵衝到那八甲無形遁蹤陣中去衝鋒陷陣。突然很響亮,底氣十足的聲響在太虛道長的耳邊響起。他的拂塵的雲絲就象被風一吹一樣,到豎而起。太虛道長不吃驚也不行,借著雲絲的隙縫打眼偷窺,那邊來了八個人。來得很匆忙,很快,唯恐太虛道長會逃脫一般焦急。發出這聲內力深厚的人正是打頭的那個人。
“站住,你別逃。”八個人影已晃近,已將太虛道長兜住了。話音繼續,還是那個家夥:“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你就是那個太虛道長吧?”
太虛道長還在故作瀟灑地一揚拂塵。拂塵的雲絲被喊話聲吹得倒豎,有點丟臉。但太虛道長剛才是急於點揚直疾護總大人,一身真力放在腳尖,拂塵一揚僅是掛羊頭賣狗肉而己。現在他被這突然而來的喊話聲止住。雙腳一踏實地,真力上升,拂塵的雲絲就齊刷刷地直刺過去。那領頭模樣的的人臉皮老厚,喊了話之後,對著那直刺過來的雲絲也不理會,準備將他的臉皮往雲絲上湊過來。他想嚐試一下上雲絲硬,還是他的臉皮厚。太虛道長憤憤然道:“就算你臉皮厚,也沒有必要同我的雲絲硬碰硬啊?你願犧牲你的這張厚臉皮,我到可惜我的雲絲被你的厚臉皮折斷。”話罷,太虛道長將拂塵向上一揚,雲絲就從下到上從那領頭的人臉上一拂而過。
吃虧的不是太虛道長,也不是那人的臉皮。因為那人沒臉皮。太虛道長的拂塵沒有拂在那人的臉皮上,而是拂在一張鐵皮上。拂塵的雲絲被太虛道長的真力一充,就象鋼針一樣。叮叮,當當,鋼針被彈落,那人卻是很不高興地叫道:“我不是厚臉皮,我是鐵臉皮。哎,想不到你這臭老道還真有一點功夫,我的鐵臉皮被你刺花了,還有點麻,叫我以後怎樣見人?”
這下太虛道長看清楚了,原來此人臉上戴著一副精鐵麵具。隻是這副精鐵麵具打造得十分精巧,就象是人的臉麵一樣,冷森森得毫無表情,到是二個窟窿上的眼睛卻是放出駭人的精光。太虛道長不以為然地用拂塵將那光芒拂去,出口道:“你兔叫什麼?戴著假麵具的人本來就是見不得人。拉到吧,你是什麼人,敢在這場麵大呼小叫的,不怕我摘下你的麵具,讓你更見不得人?”那人冷冷一笑:“太虛道長真是名不虛傳,就衝這說話吹毛求疵的功夫,這幾個來彙報的人所說也真的是真的。”聽他說話口氣,他們竟是知道太虛道長的底細,是特地衝著他而來的。太虛道長朝另外那七個人看了一眼,臉麵冷漠無表情,透著死板的冷意。他們也同帶頭的一樣戴著精鐵麵具,可就在太虛道長這麼一看之下,另七個人身形疾動,已到了太虛道長的四周,從八個方位看住太虛道長。太虛道長有點奇了,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我同你們有什麼過節?”